风险去惩罚他。
佣兵领袖涅斯托拉斯对这个年轻且极具天赋的男孩有着特殊的情感,或许是欣赏他的才华,或许是看到了他未来的无限潜力,总之,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当亚历山大成为帕夏后,依据法律,鞭刑只有三种适用情况。他对其中一项罪行——偷窃,持容忍态度。亚历山大并不认同这项法律的严苛程度,他觉得惩罚的范围过于宽泛,无论是偷窃一个苹果或是一根罗帕尔木棍这样的轻微犯罪,还是拦路抢劫这种性质恶劣的行为,都适用同样的标准,这显然有失公允。*3-y\e-w·u~./c_o-m¨因此,他一直试图逐步废除这些不合理的制度,并计划制定一套更为完善、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指导方针。然而,他整日忙于各种错综复杂的战役和其他千头万绪的军事事务,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看似琐碎却又至关重要的民事改革。不过,对于另外两项罪行,他则坚决不会宽恕。其中一项是严重违反军纪,比如在夜间值班时睡着,在罗马军队中,这种错误可是会被判处死刑的。在亚历山大看来,军队的纪律是维系其战斗力和生存的根本,任何对纪律的轻视和违反,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绝不能姑息。还有一项便是叛国罪。这是对国家和统治者最严重的背叛,直接冲击了他的权力核心,威胁到整个帝国的稳定与安全。亚历山大深知,对于这种罪行,必须采取最严厉的措施,以儆效尤。正因如此,当他看到这位大师级牧师的后背时,心中并未生出同情之感。在他看来,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既然选择了违背规则,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嗯!活该,玩这种愚蠢的游戏,就得接受愚蠢的惩罚。你还指望会有什么好结果?”当那人重新穿上长袍,转过身来,亚历山大的窃笑得到了对方同样坦率的笑声回应。“呵呵呵,大人说得没错。不过,我是在我们祭司被召集起来向新王宣誓效忠的时候,才说出那些话的。我的许多兄弟都照做了。但我拒绝了。”“我告诉国王,我已经以风暴之父拉姆的名义向阿蒙赫拉夫特陛下宣誓效忠了。那么,我又怎能再次发誓呢?”这时,男人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若不是法扎帕夏和大祭司奥鲁斯,我恐怕早已死在那里了。”他微微低头,像是在思考着如何措辞,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嘿嘿嘿,主人所言极是。达鲁斯大师的魅力,那可比公主还要大呢。无数贵族,尤其是那些精于算计的普通商人,对他那可是垂涎三尺,人数多得简直数都数不过来。拥有一位大师……嘿嘿嘿,实不相瞒,就连我都曾不止一次地动过留下这位伟大人物的念头。至于他为何至今尚未售出……我想,这其中缘由,还是让大师本人来为您解答吧。劳驾……”在一番看似坦诚的表白之后,衣着光鲜亮丽,浑身散发着商人特有的精明气息的奴隶商人,热情地向站在树荫下,一直静静等待着的衣着考究的绅士示意。这时,那位身材高大挺拔,宛如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留着干净利落的鸭尾胡,更显几分儒雅气质,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稳步走上前来。他先是恭敬地向亚历山大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动作优雅而得体,而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尊敬的大人。我的出身,远没有我的‘师傅’说得那般神秘莫测。正如我这枚徽章所清晰显示的,我成为大师已然将近六年之久,而我毕业的时间,恰好赶上了阿蒙赫拉夫特陛下被废黜,现任国王托勒密陛下登基的重大历史时刻。我……”“阿蒙赫拉夫特陛下?现任国王?那是托勒密陛下!”亚历山大心中一惊,这大师怎会如此糊涂,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混淆国王称呼的话?听到这男人竟敢如此公然地在众人面前说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他本能地用尖锐的语气打断道。虽说亚历山大内心有着真实的想法,但在这复杂的局势和微妙的人际关系中,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贬低托勒密。毕竟,托勒密如今是整个王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其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你一个小小神父,哪来的胆子说出这般荒唐之言!”亚历山大又大声附和了一句,不过更多的像是在演戏,试图在众人面前维护一种表面的秩序和对国王的绝对尊崇,而非真正发自内心的严厉责备。不知达伦是否察觉到了亚历山大这微妙的态度,但不管怎样,即便遭到斥责,他那薄唇还是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温柔却又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意,“嘿嘿嘿,大人已然发现了我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