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什么日子,你们知道吗?”
“母亲与父王可曾担心过我?”
她眼泪滚落,模样愈发的可怜,还不甘憎恨的瞧着覃州。
“若非我乃北域王族血脉,身上背负着北域人的未来,我便不可能回北域,做这什么公主。”
“我宁愿在边塞处,被乱刀砍死!”
这一声声,一句句,陈安好都在控诉王后与王可汗的无情,也将这恨意诉说在覃州身上。
覃州咬咬牙:“姐姐,父汗和母后是疼你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想我回来做你上位的垫脚石吗?”陈安好打断他后来的话,质问着。
覃州没再说话,垂头丧气的,情绪一直都起不来。
她说道:“我倦了,歇了吧。”
“姐姐。”覃州赶紧伸手将陈安好拉住:“姐姐。”
陈安好没停,从自己身上抽了玉佩下来,递交到朝她手上:“这个给你。这是母后母家军队的调集玉佩,我不要了。”
她手指碰到那玉佩的时候,是有欣喜的。
这东西终于又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
可她不能随意的接下来。
覃州虽年纪小,有几分小孩子心性,可若是这会儿过了,想到这玉佩的用处,他便会忍不住将这玉佩要回去。
届时她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
想到此,索性将那玉佩躲过,扔进雪地里:“我不要。何必用这些东西来可怜我,大不了往边塞去时,稍有不测,被那些中原人乱枪刺死。”
她眼泪还在落,人也更加的伤心了。
覃州更慌了,赶紧去把玉佩捡起来:“姐姐,我是真心把它给你的。你不雅要再扔了。”
陈安好不接,只冷哼一声。
像是还沉浸在那些难受里。
巴特尔来时,覃州在与陈安好推着这玉佩。
见他来,陈安好手中的动作顿住,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其他的想法。
若巴特尔瞧见自己与覃州推拒玉佩,定是要自己再将这玉佩从覃州身上取走的。
如此一来,他可利用的军队便又多了一股。
而同时覃州将那玉佩塞进了陈安好手里,也没再夺回。
“女王,小王子,如今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