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州瞧她脸色变化,嘴角稍稍勾起:“想做什么便做,如此忍着,倒叫其他瞧见我的人误会了,当我对自己的女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得要她不许有何反应。”
陈安好:“……”
她掐着自己的手,不去想那刀的事情。
本身她嗅觉就比较灵敏,怀孕之后这嗅觉就更加灵敏了,这刀靠的近,她不想闻都难。
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往旁边趴去,扶着轿厢,一声干呕。
路上她吃的也不过是些干粮,喝了点水,她不太适应,不能将它做饭吃,她也忍了好久的饥饿。
陈安好呕完了,人稍微好受些,才往慕靖州瞧来:“不好意思千岁大人,妾近来身子有些不太好。”
“您也知,怀孕的人偶尔有个不舒服的孕吐,也是正常之事。”
她还在寻着理由往慕靖州解释,以免自己这没忍住的举动与他生出隔阂来。
据说一些将杀人习以为常的人,若是瞧人十分害怕厌恶或是反感自己杀人的事情,便会愈发的狠戾。
陈安好自是不愿要慕靖州待她时,总想着要杀了她的。
慕靖州嗤笑一声,往她肚子睨了一眼:“如今这月份,若是早产了,孩子也可养活,还能有些孕吐?”
陈安好:“……”
这话叫她无法反驳。
他说的也是事实。
陈安好说道:“千岁大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慕靖州倒是懒散的说了句,将自己的刀也收起来,同她说道:“你先跟着他们走,也不必再留记号。今日我寻过来,瞧见了你放的金丝线。”
陈安好眸色微动。
她留下的东西,起了作用了。
只是,慕靖州要她跟巴特尔他们走?
“千岁大人可是又寻到什么利用妾的想法了吗?”陈安好瞧着慕靖州的眼,稍稍踌躇一下,便是伤心的模样,泪又在眼中蕴集。
像极了被抛弃的妇人。
颇有几番我见犹怜。
慕靖州稍稍皱眉,他拿着刀柄的手稍稍转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