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安好一同来的婆子受了她恩惠,于是帮着讲价片刻,这玉壶就省了一百两银子下来。
陈安好又给这嬷嬷打赏了些碎银子,嬷嬷高兴的不行,一路上又同她说了些自己在外头听的坊间传言。
待到姚尚书府上,门口守卫瞧见陈安好这一众女眷时,有些意外,也直接拦下:“来者何人,可有拜帖?”
“我乃城阳侯府家周大爷妻子小周氏,前来寻姚夫人与姚千金致歉,还望往姚夫人通秉一声。”陈安好吵那守在门口的守卫说了声。
那守卫应了声,转头便去朝姚氏与姚千金通秉。
过了些时候,那守卫再过来时,并无任何恭敬,只道:“夫人说,您乃城阳侯府家大奶奶,金枝玉叶,到这尚书府属实是为难您了,您还是请回吧。”
传话的人说完,便到一边去站着,不再往陈安好这边瞧来。
陈安好站在一旁,稍稍皱眉。
老太太叫她来同这要是与姚千金致歉,她若是连这尚书府的门都未进去,怕是不好交差。
陈安好立在原地想着对策,可与此同时,她头也更加昏昏沉沉。
方才来时,她行出门不远,倒是好了不少。
现在又不舒服了。
绿芜见她脸色不大好,赶紧低声问道:“大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今早出门就见您脸色不大好,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我事情还未办完。”陈安好微微摇头。
她来此,也并非是今日非得同姚氏与姚千金道歉。
只是昨日,因她说的那些话,叫老太太与周母也对她有了不小的意见。
若只是朝姚氏与姚千金道歉,老太太与周母必是无法轻易将昨日之事抹去。
绿芜哪里懂陈安好心思:“事情可明日,可后日来办,哪里非得今日办。”
陈安好道:“若明日,后日,迟了当如何?”
这话不止是回答绿芜,亦是说给那婆子听的,叫她听了往后传给老太太她们耳里去。
陈安好答完,人便没了力气,眼前一黑,往绿芜身上倒去。
“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