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最终还是张嘴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
处理完伤口后,张铁牛用医气凝聚成绳索将她捆在桃树上:“天亮后再处置你。”他转身想回屋,却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叫……千岛樱子……”张铁牛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屋内。
千岛樱子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本是东瀛忍术世家的传人,因家族被佐藤雄一的势力吞并,被迫服下子母蛊为他们效力,这次的任务是盗取县城药圃的灵草,为残余的浪人疗伤。她从未想过会被一个中原医者打伤,更没想过他会救自己。
月光下,她靠在桃树上,伤口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这个中原男子的医气温暖而纯净,竟让她冰封的心有了一丝松动。囚笼情愫
清晨的药圃洒满阳光,王美香看到被捆在桃树上的千岛樱子,惊讶地捂住嘴:“铁牛哥,这是……”张铁牛将昨夜的经过简略说明,看着蜷缩在树下的女子,她的夜行衣沾满血污,发丝凌乱,却难掩绝美的容颜,只是眼神依旧冰冷。
“她中了子母蛊,暂时不能杀。”张铁牛拿出绳索将她松绑,却用医气在她经脉中设下禁制,让她无法动用忍术,“先把她关在柴房,等问出同党的下落再说。”王美香看着千岛樱子苍白的脸,轻声道:“她也是个可怜人,给她换身干净衣服吧。”
千岛樱子被关进柴房后,始终沉默不语,拒绝进食也拒绝上药。张铁牛无奈,只好亲自去给她换药,解开她肩头的绷带时,看到掌印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显然是蛊毒在侵蚀伤口。“再不用药,这条胳膊就废了。”他拿出金疮药,语气冰冷。
千岛樱子别过头,声音带着倔强:“不用你假好心。′d′e/n*g¨y′a!n-k,a,n\.*c-o+m·”张铁牛眉头一皱,抓住她的手腕强行上药,医气顺着指尖注入她的伤口,压制住蛊毒的蔓延。千岛樱子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着唇瓣,琥珀色的瞳孔中泛起泪光,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他掌心的温度竟让她想起了母亲。
“为什么救我?”她忍不住问道,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洒在他身上,竟有种莫名的温暖。张铁牛包扎好伤口,淡淡道:“医者仁心,见死不救非我本色。但你若敢耍花样,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蛊毒发作的滋味。”
接下来的几日,张铁牛每日都会来柴房为她换药、喂药,两人之间依旧没什么交流,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他来的时候,她会放下戒备;他为她上药时,她会安静配合;他离开后,她会看着门口发呆。
一次喂药时,千岛樱子不小心将药碗打翻,滚烫的药汁溅在张铁牛手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指尖触到他灼伤的皮肤,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手。千岛樱子看着他发红的手背,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愧疚:“对不起……”
张铁牛摇摇头,运转医气修复灼伤,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异样。这个前几日还对他充满恨意的东瀛女子,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次小心些。”他重新倒了一碗药递给她,语气缓和了些。
千岛樱子接过药碗,小口喝着,药汁很苦,却带着淡淡的草木香,让她想起小时候母亲为她熬的药。她看着张铁牛收拾碎片的背影,忽然轻声道:“同党在……在城西破庙,有二十多人,都带着伤。”
张铁牛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见她眼神真诚,不似说谎:“为何告诉我们?”千岛樱子低下头,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也给我下了蛊毒,我恨他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脆弱,“我想活下去,脱离他们的控制。”
破庙激战
根据千岛樱子提供的线索,张铁牛带着县城的护卫队前往城西破庙。破庙早已荒废,蛛网遍布,门口散落着浪人的弯刀和酒坛,显然有人在此聚集。张铁牛示意护卫队埋伏在周围,自己则运转宗师境的感知,捕捉到庙内的气息——共有二十三人,其中三人气息较强,应该是头目。
“行动!”张铁牛一声令下,率先踹开庙门,金色医气在掌心凝聚成剑,直刺庙内的浪人。正在喝酒的浪人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惨叫着四处逃窜。为首的浪人头目反应极快,挥舞着弯刀冲向张铁牛,刀风带着毒雾,显然是个用毒高手。
“又是你这个中原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