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铁柱准备把王美香,带到村子里面住几天,而王美香的父母,想了想,便同意了毕竟王美香能够醒来,张铁牛可是掌握着重要的功劳。+h_t·x?s`w_.*n′e′t~
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青瓦,将后院的药圃洗得一片青翠。张铁牛蹲在药畦边,指尖轻捻起一片紫苏叶,鼻尖萦绕着清苦又温润的草木香。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带着熟悉的、如兰似麝的气息,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王美香来了。
“铁牛哥,今日的药该换了吧?”少女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沾了晨露的花瓣。张铁牛回过头,见她穿着月白色的软绸襦裙,乌发松松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愈发剔透。自从半个月前他用祖传针法稳住了她的天香体质,这县府里最金贵的姑娘,便日日来这药圃寻他。
“嗯,脉象稳了些,但还得再敷三日固本。”张铁牛收回目光,从竹篮里取出捣好的药膏,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手腕时,两人都微微一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润的气流顺着指尖涌入丹田,像是干涸的田垄遇上了春雨,浑身经脉都舒泰起来。而王美香只觉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带着草木的清香,让她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张铁牛很快收回手,将药膏仔细敷在她小臂的穴位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摆弄易碎的瓷器。“这几日别碰冷水,也别吃辛辣。”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耳根却悄悄红了。王美香“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专注的眉眼上,他的睫毛很长,阳光下能看到淡淡的绒毛,鼻梁挺直,带着几分庄稼人的硬朗,又有着医者的温和。
药圃里静悄悄的,只有雨打芭蕉的沙沙声,和两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王美香忽然轻声问:“铁牛哥,我这体质……真的对你修炼有好处吗?”她前几日无意间听到父亲与幕僚谈话,说她的天香体质是千年难遇的修行鼎炉,若能与修炼者相辅相成,便能助人修为大增。那时她心里又羞又慌,却忍不住想验证。
张铁牛的动作顿了顿,黝黑的脸上泛起尴尬:“老辈的医书上提过,天香体质的气息能调和经脉,但……”他抬头撞见她清澈的眸子,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顿时说不下去了。\x·q?i+s,h¢e*n¢.?c_o′m¢其实何止是调和经脉,每次与她靠近,他丹田的内息都会变得格外活跃,修炼速度比往日快了数倍,只是这话怎么能对她说出口?
王美香见他窘迫的模样,反而笑了,眉眼弯弯如新月:“那便是有用了。”她往前凑了凑,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铁牛哥尽管用便是,反正我这身子骨,若不是你,恐怕早就……”话说到一半,她忽然红了眼眶。自幼便被这体质所困,汤药不断,连出门都要小心翼翼,是眼前这个少年,让她第一次感受到无病无痛的轻松。
张铁牛慌忙移开视线,从怀里掏出一颗用蜡封好的药丸:“这个你带在身上,凝神静气的,若是觉得心口发闷就含一颗。”药丸是他用晨露和七种草药炼制的,特意加了能安抚天香气息的合欢草,握在手里还带着他的体温。王美香接过来,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空气里仿佛有细小的火花在噼啪作响。
自那日后,王美香来药圃的时间越来越早,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提着食盒等在篱笆外。里面总是装着精致的点心,有时是桂花糕,有时是莲子羹,都是她亲手做的。张铁牛嘴上说着“太破费”,却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连点心渣都要舔掉,惹得王美香捂着嘴偷笑。
一日傍晚,夕阳将药圃染成暖金色。张铁牛正教王美香辨认草药,指尖点在一株当归上:“这个是当归,补血活血,你体质偏寒,平日可以多喝些当归红枣茶。”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叶片,留下淡淡的药香。
王美香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忽然轻声说:“铁牛哥,你的手真好看。”话音刚落,她自己先羞得低下头,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张铁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萝拉晓说 罪新漳洁埂薪筷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晚风吹过药圃,卷起几片落叶,也吹散了空气中的尴尬。王美香忽然拉起他的手,将一枚玉佩塞进他掌心:“这个送你。”那是枚暖玉麒麟佩,触手温润,显然是贴身戴了多年的物件。“我娘说,玉佩能辟邪,你整日在外行医,带着它我放心。”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进张铁牛耳中。
张铁牛握着温热的玉佩,感觉那股温润的气流顺着掌心蔓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