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旁边就是故宫,前面没隔多远就是天安门。
附近一片儿地理位置,可以说的上是绝佳。白成文心里始终以为这处是什么城市景点呢。陈向东带他绕去侧门,一边敲门,一边比划了个大拇指的动作笑说:“到了,六哥和嫂子本事能干,一般人可住不上这样的地方。”白成文仰头打量,这宅子从外面看气派的就跟过去的老爷、王爷住的似的。他不懂这处地段的含金量,但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句话说的不错。他这同乡两口子确实能耐!这么想着,白成文点点头,朴实黝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点轻松笑意来:“是,六哥是我们那十里八乡唯一一个从村里考进大学的,嫂子就更是了!她是我们那省的状元呢!那年考上的时候县里的领导都来了,给奖了好几百块钱,有那么厚的一摞呢!”正比划着票子的厚度,冷不丁宅子侧门从里头打开。白成文笑着往门里看,原想着这次肯定能找着人了,没料到见到的还是一张陌生面孔。“哟,陈哥来了呀。”许香草站在门里打招呼。陈向东笑着点头回应,提着背筐要带人进去。许香草见他带了别人,还是个农村穷汉子模样打扮的人。身上衣褂灰扑扑的,看着脏不说,脚上一双布鞋鞋头处还破了窟窿,大脚趾顶出来别提多恶心。许香草眉头一皱,连同陈向东一起直接把人拦了下来:“陈哥,这人是谁呀?我们宅子里有规矩的,可不能什么人都往里头放。”吓得白成文连连摆手:“啊不不,别别……你还是叫我白同志吧!”白成文干笑,嘘声说了几声“别”。初次见面,他哪好担上人家这句“大哥”?进京来的这一趟还没找着人,白成文心里说不出的着急难安。但毕竟要指着人家带路,再是着急迫切,眼下这会儿也只能按耐住了。屋里女工将缝纫机踩得“笃笃”响。白成文无暇光顾。他嘴唇干得发裂,却一手抓着扁担守着担子和背筐,另一只手攥着茶缸子不敢真的入口喝。这些人说是和他老乡相熟,可到底是不是真的相熟,都是两说的事。万一这水里有什么东西,他喝了昏倒了,回头人家把他的东西拿走了怎么办?梅子和林娴在另一处院儿。眼前这处院儿里,现在能管事的就陈向东一个。陈向东热情招待白成文。但见对方拘谨警惕实在放不开,陈向东看出苗头,知道这事儿不该墨迹,便适时起身说出发。白成文听见连连“哎”声,找地方把茶缸子放下,赶紧背上筐将扁担插回担子系绳,重新挑在了肩头。陈向东开车带人去了景山南街。到地方,陈向东贴边把车并列停在傅家正门口的黑色小轿车旁,就先下车帮着白成文往下拿东西。白成文一脸懵,挑上担子跟着挪动道:“同志,这就到了吗?”傅家旁边就是故宫,前面没隔多远就是天安门。附近一片儿地理位置,可以说的上是绝佳。白成文心里始终以为这处是什么城市景点呢。陈向东带他绕去侧门,一边敲门,一边比划了个大拇指的动作笑说:“到了,六哥和嫂子本事能干,一般人可住不上这样的地方。”白成文仰头打量,这宅子从外面看气派的就跟过去的老爷、王爷住的似的。他不懂这处地段的含金量,但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句话说的不错。他这同乡两口子确实能耐!这么想着,白成文点点头,朴实黝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点轻松笑意来:“是,六哥是我们那十里八乡唯一一个从村里考进大学的,嫂子就更是了!她是我们那省的状元呢!那年考上的时候县里的领导都来了,给奖了好几百块钱,有那么厚的一摞呢!”正比划着票子的厚度,冷不丁宅子侧门从里头打开。白成文笑着往门里看,原想着这次肯定能找着人了,没料到见到的还是一张陌生面孔。“哟,陈哥来了呀。”许香草站在门里打招呼。陈向东笑着点头回应,提着背筐要带人进去。许香草见他带了别人,还是个农村穷汉子模样打扮的人。身上衣褂灰扑扑的,看着脏不说,脚上一双布鞋鞋头处还破了窟窿,大脚趾顶出来别提多恶心。许香草眉头一皱,连同陈向东一起直接把人拦了下来:“陈哥,这人是谁呀?我们宅子里有规矩的,可不能什么人都往里头放。”吓得白成文连连摆手:“啊不不,别别……你还是叫我白同志吧!”白成文干笑,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