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都被贾张氏这话给气得有些迷糊了。·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他抬头看向了贾张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上班挣钱,还出粮食定额的一天只能吃一顿饭,然后把粮食都省下来让你一个在家啥都不干的吃窝窝头?
贾张氏,你别把人都当傻子了。
你是不是想说,我一天吃一顿饭,还在单位的食堂吃,以后都不在你家吃饭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少打这个主意,我易中海让着你是因为东旭和淮如承诺了要给我养老。
要不然我早跟你翻脸了!”
贾张氏可不怕易中海跟她翻脸,她嗤笑一声,站起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骂:
“易中海,你这个老王八,今天怎么这么有种了?
东旭承诺给你养老我还没同意呢!
你有种翻脸试试?
我还真不怕你,我家无外乎少吃一点,过几年苦日子。
我倒要看看等你老了不能动弹的时候,嘴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硬!”
易中海怒火上涌,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昏死过去。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盯着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贾张氏,人在做,天在看,坏良心的事儿做多了,小心遭报应。
从明天开始咱就按照我说的来。
你要是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我易中海拼着老命也要让你贾家把欠我的还回来!”
易中海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贾家,只是背影看上去落寞了许多。
院子里有邻居在水池边上接水,见到易中海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易中海这两年是真老了,精神头可不比以前了。”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还在家里骂个不停,都是咒易中海不得好死,不得善终的。
傻柱回到西合院的时候己经是晚上快十点了。
他在厂里处理完野猪肉之后被李怀德拉着去喝酒了。
野猪的枪和手榴弹劲儿确实大,傻柱也就吃了几口,大冬天的竟然热出了汗。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到西合院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
到了家里,见到何大清也在喝酒,昏暗的灯光下,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心中火起:“爹,你跟人打架了?
谁打的?我找他算账去。”
何大清摇了摇头:“甭去了,我可没吃亏,老子啥时候需要你给老子出头了?”
傻柱再次问道:“那到底是跟谁打的啊?”
何大清喝了口酒:“今晚你没回来可是错过了热闹。`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先是贾张氏跑家里闹事儿,被我打了一顿,后来他儿子跑来帮忙也没占到便宜。
晚上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又跟张大海呛了几句,然后就打起来了。
丫的,要不是老子打贾张氏的时候闪了腰,今晚非得把张大海打出屎来不可。”
傻柱听完这话,酒立马就醒了大半。
“贾张氏回来了?”
“嗯,上午就回来了。”
接着,何大清把贾张氏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儿跟傻柱说了一遍。
傻柱听完之后立马就来了气。
“贾张氏这个疯婆子还敢来招惹我们家,看来他是忘了我之前的手段了。
爹,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腰闪了可不能大意。
后面的事儿我来处理就行。
谁要是还敢来咱家找事儿,我肯定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何大清冷哼一声:“你怎么收拾?打人一顿?
傻柱,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你也就是个工人,跟他们一样,打个架无所谓。
可是现在你当干部了,能不动手就别跟人动手。
咱家几辈人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一个当官的,前途最重要。”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吧爹,我肯定不会让他们抓到把柄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对了,许大茂来找了你几次,也不知道有啥急事儿。
他明天就要结婚了,你答应了他啥事儿就给他办了,别坏了信誉。
咱做人可以混蛋点儿,但是信誉不能丢,要不然可就让人看不起了。”
傻柱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去找他问问,估计是我徒弟明天来帮他做酒席的事儿。”
何大清还没喝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