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香烟是用粗牛皮纸包着的,我并没有将那牛皮纸彻底打开,当看清楚是什么之后我赶紧又翻上了,所以他身后的央金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觉得这个秘密不应该让央金看到,毕竟她也是和我一起从外面来的,我不能确实她之前有没有见过华子烟。
不过我更疑惑的是玛鲁是怎么能够有这烟的,他真的是汤巴土司的那个儿子吗?这个时候他给我两条华子烟到底是有心呢还是无意。
“那是什么,为什么不打开来给我也看看?”央金确实有些好奇。
玛鲁却道:“那东西叫香烟,就和旱烟差不多,只不过是做成了卷儿的。”央金“哦”了一声,玛鲁又道:“对了阿爸,我还给你带了支枪,所说这是俄国最新生产的,这可比之前我们家从法郎西人手里买的那些火枪要厉害得多。”
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支枪,一支转轮手枪。
“这是纳甘m1895,用的是无烟的子弹。”说着他便要把枪递给我,央金一把抢了过去:“让我看看。”
老实说,当年到这支枪的时候我便已经心动了,只要枪到了手里想要杀死央金就简单多了,所以在玛鲁掏出枪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就是一亮,也许是央金捕捉到了我的眼神,所以才把枪抢了过去。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枪若是在我的手里,那么我是肯定会朝她开枪的。
“可是这是我给阿爸的礼物!”玛鲁有些不高兴了。
央金却说道:“你不是不知道你阿爸,向来不喜欢这些的,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阿妈在做主,这枪就给阿妈用来防身吧。”
她直接就把枪交给了一旁的扎西,扎西拿着把玩起来,甚至有些爱不释手。
玛鲁明显有些不悦,只是央金怎么说也是他的阿妈,我见他咬着嘴唇,看向扎西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杀气。
“这小子不对劲啊!”二哈说。
我知道它为什么说不对劲,其实从我见到那两条华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这小子透着几分诡异了。
但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什么敌意,相反,他好像对我还不错,甚至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央金又往玛鲁的箱子里瞟了一眼,然后对玛鲁说:“你和你阿爸多聊聊吧,我还有些事情。”
说完央金便离开了,扎西也紧跟在她的身后,不过索伦管家却没有走,静静地站在一旁。
玛鲁看了一眼索伦管家:“索伦,我和阿爸要说会话,你也出去吧。”
索伦先是一愣,最后看看我,那意思像是希望我能够发声把他留下。
想什么呢?我还要帮你说话让你留下来替那个女人监视我?
我也说道:“索伦,你先出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索伦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当我狠狠地瞪他一眼的时候他便躬身退了下去。
玛鲁和我在榻上坐下,我拆开了一条华子,取出一包,又掏出一支,玛鲁直接递过来一盒火柴,我把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玛鲁,这烟是怎么来的?”
玛鲁说:“买的,回来之前跟一个朋友买的,他知道我要回来,便说这东西阿爸一定会喜欢,我便带了两条。”
这烟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我问玛鲁:“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
“他呀,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也就不到两天,但我很喜欢听他讲故事,阿爸,你是不知道,他懂得真多,我问他是哪的人时你猜他怎么说?”
我摇摇头,我并不喜欢猜,而且这也根本无法猜。
他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他说他是从未来来的,你说可笑不可笑?”玛鲁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我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如果卖香烟给他的这个人若不是从未来来的也不可能有华子烟。
我好奇的是这个人又是谁?
我便详细询问他那人的长相,玛鲁被我问得呆住了。
“咦,为什么我突然就记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呢?不应该啊!”
玛鲁的样子不像是在演戏,看来他真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了。
我不知道是玛鲁真的忘记了还是那个人对他做了手脚。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别的什么,关系到汤巴家或者你阿爸阿妈的?”我觉得那个人接近他应该是有目的的,而且那个人应该是我的熟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