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背肩膊之上的阿文。
“以后,还是找个干净点儿的律师吧。”阿文掏出一个手帕,指指易小芹又从嘴角鼻尖渗的血印子,递了过去。
“谢谢,谢谢!!”
接过手帕,捂住嘴鼻,再抬起头时,阿文已经不见踪影。
易小芹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望向停车场入口处驶来的警车的车灯,深深地、无声地呼出一口压抑了太久太久、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浊气。
那光芒有些刺眼,但她觉得,这是长久以来,唯一能照亮她前路的,真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