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差价,我们估计在数千万级别,划入他控制的海外口袋。”
“不是他,是他们。”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乐说了句。“你是说,那个姓周的财务总监?”“隋元一个人干不了这么大的事,而且,当初在船厂接触的时候,姓周的就有点儿.....算了。”李乐想起那个风姿绰约的易小芹,摇摇头,“也就是说,他不敢骗我们长乐,却打算吃死那个寡妇?而我们尽职调查发现的这些异常,在法理上,目前还构不成能阻止交易的针对长乐的欺诈证据?”“是的。”傅当当肯定道,“只要交易文件本身对我们真实、完整、无欺诈,交割过程合法合规,隋元对易小芹的这套内部把戏,从法律上讲,属于盛和股东之间的事务。长乐收购完成后,盛和易主,这些纠纷就成了前朝旧事,理论上与我们无关了。”“你是想问,是当回好人敲打敲打那位易总,还是......”“我不建议。”傅当当语气冷静的像是在陈述法律条文,“盛和内部的权属纠纷,只要不污染我们的收购结果,理论上与我们无关。提醒易小芹,存在额外风险,可能刺激隋元,导致交割前横生枝节。风险收益不成正比。”“横竖钱到了隋元兜里,也是盛和内部之间狗咬狗,碍不着长乐分毫。只要我们的龙门吊稳稳立在那片地上,他隋元是把钱烧了还是埋了,关我们屁事。”听筒里传来李乐低低的笑声,“不是,当当姐,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啊?”“有么?”“嘿嘿,我哥怎么说?”“看易小芹的运气。”“成,我明白了,那啥,长乐只对自已的股东负责,不负责给别人的家贼当判官。协议签订后盯紧交割,别让脏水溅到我们身上就行,还有,注意时机。”听到这话,傅当当嘴角翘了翘,心说,这哥俩,到底啊,都是姓李的,老李家人,嘿,易小芹,你运气真不错。挂上电话,傅当当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