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或者师妹吃饭唱歌。诶,人来了么?姓啥?哪儿的?”
“呵呵呵,没收。”“哦,没收就没.....啥?您没收?”“你这什么表情?”“呃...没什么,就,哎呀,您怎么就不收了?”“没精力,没时间,没看好的。”惠庆叹了口气,“聊了几个找上门的,还有系里推荐的,都不成,要么基础理论不牢,要么??缺乏科研基础或经验?,考上来的,分高但考试分数与研究能力不匹配?,等明年再说吧。”李乐咂咂嘴,“那合着,今年又是我一根苗?”“挺失望?”“没,高兴还来不及呢,馒头都我一个人吃了,呵呵呵。”“行了,言不由衷的,别搞那些门派糟粕,就是收,你顶多也就算学长。”“哦。”“东西收好。”惠庆打开电脑,又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一摞资料,放在桌上,“上次给你的书单都读了?”“嗯,读了。”“那就对一对,看看你的理解情况,下一步好给你规划一下,看看什么课题方向适合你,我计划四年吧,一个大课题作为主项,再带两个相关的小课题。” “惠老师,能不能就.....”李乐试探性的比划了个一捏捏的手势。“你以为呢?”“那肯定不能。”李乐看到惠庆微微抬起的眼皮,立马直起腰,“我是立志要在社会学的学术海洋里做出成绩来的,怎么能有这种懒惰思想呢?”“行了,再我这儿就别瞎表现了,来,书单第一本《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对于这里面的,关于消费文化侵入公共领域后的变化,公与私的严重混淆,文化公共领域的消逝、受到操纵的公共领域,在整个后现代主义时代下,和全球化一样不可避免,你是怎么理解的。”“啊?哦。”李乐忙打开笔记本电脑还有读书笔记,定了定神,这才说道,“理解这个之前,需要先了解几个问题,存在公共领域吗?具备财产和接受过教育的精英才能进入的公共领域具有真正的批判性吗?他们在多大程度上代表阶层利益与诉求?我觉得......”“嗯,还行,说明你有自已理解,这本书是哈贝马斯早期某种程度上是为针对自由主义模式的资本主义公共领域何以由于自身的根本矛盾而不能完成上述使命,从而发生转型。总体而言....”一桌两头,师生俩开始了这场因惠庆发动突然袭击而进行的1v1。不知是惠庆为了让“爱徒”收心,赶快进入学习模式,还是对李乐最近俩月的懒散来一个“小惩”,两个半小时愣是没什么间隔,来了个膀胱局。终于。“嗯,先这样吧,这些也就是你今后学习上的开胃菜。”“嘿嘿。”李乐听完,甩甩手腕,“那个,我能去厕所了不?”“去吧去吧,屁股尖尖,坐不住,哎~~~~”小李秃子一个闪身,两步就冲出了办公室。等到浑身舒爽的擦着手回来时,就听到一声,“哟,李博士回来了?”再一瞧,马主任,面带笑容的坐在惠庆旁边的沙发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自已的笔记。“啊,马主任,您万安。”李乐忙凑到跟前,垂手,“别,别说毕业,都还没正式开学呢,当不得您这么称呼。”“哎呀,实事求是么,知道学制改了的事儿?”“知道了,三改四,去年不就说了么?”“文件下来才作数。”马主任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不错啊,暑假回来,还以为你荒废了。嗯,社会福利国家层面上资产阶级公共领域的转型,理解的不错。”“学生不敢,主任谬赞。”马主任把笔记递还给李乐,“对了,暑假过的如何啊?”“托您的福,甚好。”“孩子可好?”“好。”“父母长辈可好?”“好。”“可还有未了家事,心愿?”“暂时没了。”“极好极好啊,呵呵呵。”拧开盖儿,抿了口水,马主任笑着看向惠庆,“惠老师,还没开始授课吧?”“没呢,等几天吧,我在琢磨怎么给他安排课业和方向。”“嗯,既然没有别的后顾之忧,这几天也不忙,那就给系里出点力,李乐啊。”“主任?”“我记得你是02级的兼职辅导员?”“是吧。”“但是校学生工作处的胡老师可给我反应,你这个辅导员当的不怎么尽职啊。”“没啊,每次开会我都去的。”“开会有个屁用,02级的人你能认全不?规定的每学期两次的全覆盖谈心交流你做了么?学校系里组织的学生活动你参加过几次?你那一个月350的补贴,拿的亏不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