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能出来溜达溜达。”
“我说呢,这大半年都没见到您。您老可得注意。”“哎,小事小事儿。”“您可别不在意,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哈哈哈,小子挺会劝人。”老头笑着,看向一旁的平头小伙,“小高,咋样,整天见你在家嘿嘿哈哈的,又是单手劈砖,又是抬腿冲拳的,能打得过?” “我?”小平头瞅瞅李乐,抬手比划一下个头,“我不行,这哥们儿就五个字,一力降十会。”“怂包。”“首....郑大爷,真不是怂,体型力量差距太大,打人十拳八拳的,人没反应,但人只要一脚,你就歇菜,上去就是送人头。”“还行,知道不能硬来。”老头一招手,“小子,陪我聊会儿?”李乐抬手看了眼表,“聊行,只能一会儿,家里还有媳妇儿等着吃炸糕呢。”“媳妇儿?你结婚了?”老头又坐下,指指旁边的石凳。“昂,我都当爹了。”李乐坐过去,笑嘻嘻说道。“当爹?你不才二十三四,上研究生么?”“国家没说研究生不能结婚生孩子吧?”“那也够早的,急啥?”“差不多就成。人么,谈恋爱不就是奔着结婚生孩子过日子去的?拖拖拉拉害人害己,人家还以为你耍流氓呢。”“哈哈哈哈~~~~对,对,是这个道理。”老头大笑,“现在能有你这想法的年轻人不多了。要是我家那俩和你一样,我也不用到现在才抱上孙子。”李乐跟着笑,“诶,老爷子,见您这是第三回了,还没问您怎么称呼呢。”“郑,关耳郑。不过,别叫老爷子了,我还没那么老。叫声大爷就成。”“合适么?”“怎么不合适?显得我年轻不是。”“嘿嘿,郑,大爷?”“对喽。诶,你是儿子是女儿?”“双生,好。”“哟,有福气啊。又不违反政策,还能凑个好。”“巧了么不是。”“那孩子他们妈妈是干嘛滴?也是研究生?”“没,上班儿,在一个公司当文员。”老头打量打量李乐,点点头,“你不是本地人?”“长安人。”“跟着家里来的燕京?”“算是吧,我爸调来时候正好我考上大学。”“怪不得。”一个调字,让老头猜到了些。就这么,一老一少,聊了几句家常,老头乐的效能依旧,让郑老头原本在家里积攒了一个冬天的憋气,散了不少。一旁姓高的小平头感觉出来老头情绪的变化,也是松了口气。“行了,不耽误你当好男人。”老头起身,“有时间,去家里坐坐,儿子去年又送我一只八哥,可就是不会说话,帮我瞅瞅。”“成。”“我就住前井胡同小北门,街道办边上那户,你到家直接敲门,除了夏天,我一般都在。”“得嘞。老爷子,不耽误您溜达了,我溜了啊。”“去吧,诶,带上你的锅。”“哦哦,差点把吃饭的家伙忘了。”瞧着李乐一套衣服,端着一口钢精锅,大长腿一倒腾,穿过小树林,消失在一个小胡同里。郑老头看了看身边的平头小高,“那个,你真干不过他?你可是三十九,全集团军最年轻的六级尖子兵。”小高嘿嘿着,“格斗我肯定不成,他条件太好了,不过要论别的,他没机会。”“那是人家没机会练,不想练。”老头嘟囔一句。“小高,今年过了夏天,你回基层吧,带兵去。”“不是,首长,我......”“我什么我,在这儿你就屈才了,你的舞台在训练场上,在沙场上,在我这儿就是瞎恁娘耽误,浪费时间。就这么说看,走,走家。”“我扶您。”“去去去,边站着去。”“嘿嘿,那不行。”小高上手,一搀。郑老头叹口气,由着。“诶,说实话,那小子,你真不管斤?”“真不管,除非.....”“除非啥?猴子偷桃?”“人家就不会了?”“也对,瞧这小子,也是个精明的。那你说的?”“三米开外,用撸子。”“丢人包?”“生死相搏,有啥用啥。”“也是,给你说,当年在北边,和老毛子干仗,我就扔沙子,抠腚眼,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