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a照。”“扯淡,你哪有这么大?”“啊?”第十七天。一夜雪落,医院楼后的小花园白雪皑皑,几条小径覆着棉絮般的积雪,晶莹的冰凌在枝头垂挂。一辆模样古怪的轮椅上,戴着白色毛线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马闯,捏着操纵杆,缓缓的在小径的积雪上划下痕迹。陆小宁跟在一旁,瞧了眼帽子上的绒球,想捏,缩回手。“那啥,回去吧,外面冷。”“别啊,这才几分钟,我再开一会儿。”“有雪,路滑。”“没事儿,这不雪地胎么。怕个甚,走你!”轮椅忽然一个加速,冲上了一截踏步,一下晃动,让马闯猝不及防的向前倾倒。“哎哎!”陆小宁忙跳步过去,拉住,自己脚下一滑,单膝,歪跪在了地上。“你小心点儿。”“知道,知道。”马闯赶忙伸手扶住,“膝盖没事儿吧?”“没,我这穿得厚。”“这轮椅还得改进啊。”“嗯,”“你说,这结构上,重心是不是.....”阳光穿过枯枝,落在不远处,花坛的几株万年青缝隙间,一胖一壮,蹲着的两人脸上。“那啥?这就求婚了?”“你啥眼神,这不是他扶她,滑倒了么。”“咱还过去不?”“过去个屁,上楼。我今天炖的猪蹄儿玉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