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其他人去。”
“知道了姜总,那个,还有个事儿。”
“还有啥,一起说了。”
“新化特钢反映上来,说是现在建材市场这么火,为什么一直让他们生产销路不好的特种钢材,而把建材钢的产能给了去年才分出去的荣新特钢,新化特钢那边效益一直跟不上,已经连着七个月亏损了,还有当初承诺的一二号炉的技术改进,为什么没有跟进,反而把一号炉的生产线给卖了?现在下面工人意见很大。”
“意见大?”姜鹏翔撇撇嘴,“不用理他们,当初是他们自己不愿意重新签订合同,去荣新特钢,硬要守着老厂的,现在觉得效益不好了?亏损,不亏损咱们怎么处置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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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王厂长说,老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等,公司有规划,下半年再说。”
“好。”
“对了,那个山南的股权质押到哪一步了?”
小个子翻了翻手里的笔记本,回道,“银行那边的已经给了回话,七月中旬,能把流程走完,月底就能放款,一共是7900万。”
“让老刘再使使劲,怎么也得凑个整,8000万多好听。”
“姜总,这个数字是朱总给定下来的,您看?”
“朱总定下来来的?行吧,那就别动了,就这样吧。”
说完,姜鹏翔捏了捏手机,头一仰,闭上了眼。
等车子过了浑河,又直起身,拨了个号,“诶诶,李秘书,您好您好,我是姜鹏翔,小姜,是是是,呵呵,那个我想问问,咱家领导明晚上怎么安排的?好好,知道了,我一定准时。”
。。。。。。
朱运接完姜鹏翔的电话,转身走回了包间。
在门口停了停,听到里面一句,“闺阁女受了羞辱自觉着带愧,思终身叹奴的命薄如纸更伤悲,唉.......唉呦,我那难见面的娘啊!”
曲唱完,又听到几下掌声,还有一声,“好好好~~~”
朱运这才推门而入。
包间很大,圆桌不小,可坐在桌边的,算上朱运,一共才三个人。
朱运落座之后,冲身旁的一个穿着白衬衫,长眉细脸大背头,一副宽边眼镜,一脸和蔼笑容,却透着官气儿威严,瞧着五十多岁的男人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我这就关了它,别打扰您的兴致。”
“嗨,这有什么,你操持这么大的买卖,哪能说关就关,接你的,没事儿。”男人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那不成,还是关了关了,刚才杨小姐唱曲的时候,我这手机一响,那眼神就瞪过来了,小刀儿一样,剐着人呢。”
朱运举起手边的酒杯,隔着男人,向一个鹅蛋脸,丹凤眼,长相秀丽和小姑娘一样,可举手投足间又顾盼生姿,带着点少妇风韵的女人笑了笑。
“朱总哪里的话,我怎么敢哟。”女人说话,尾音里都带了戏腔,“来,我敬您一个。”
“一起一起。”
隔空碰杯,两人各自抿了口。
“杨小姐,还是要少喝酒啊,以后,还想着多听你的戏呢,嗓子一定要养护好。”中间的男人笑道。
“是是是,我啊,也就这半杯了。不喝了。”
“小朱,得谢谢你,让我有这机会,这么近的距离,听到杨小姐一展嗓音。”
见男人看过来,朱运忙摆手,“嗨,这不是都是小事儿么?您啊,也是工作忙,也不方便抛头露面去戏院,今天啊,我做个东道,给两位牵个线,以后还想听戏,就能直接联系杨小姐了不是?”
“也只能偶尔为之,哪能天天听戏啊,事情太多了啊。”目光又看向女人,多了几分欣赏、挑逗和探寻。
女人看见,头一低,不知是酒是热还是别的什么,面色一红,再一抬眼,娇羞毕现。
男人哈哈一笑,冲朱运指了指,“瞧见没,这就很有几分小白玉霜的风采了。”
“瞧您说的,我哪有那个造诣,差的远呢。来,我敬您一杯。”
“呵呵呵,好。”
又是一声叮咚,一旁朱运看到,嘴角一翘。
随后的酒局成了戏局,一唱一和一捧,天南海北的聊着梨园趣事。
“诶?酒喝完了?”
“我去,我去,再要一瓶。”女人起身。
“算了,别要酒了,来壶茶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