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走,阿斯楞放我们走。”
“噢噢噢。”
瞧见两人驾着哈斯图,往路边跑去,李乐凑到阿斯楞身边,“阿哥,你这....”
“我手疼。”
“......”李乐咂咂嘴,指了指脚下,“算了,算了,这还有一群呢,不少这三个。”
“诶,怎么跑了?”那半边打完收工,手里拎着一把砍刀的阿文也走了过来。
“阿哥说他手疼。”李乐笑道。
阿文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阿斯楞,再看了看一地的歪扭七八,哼哼啊啊,笑了笑,“行吧,不过你这边少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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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衣服好好的,你衣服破了。”
“不能这么算,看看,我这几个有片刀。”
阿斯楞脚底一划拉,“铛啷啷”一声,也是一把开山刀,滑到了阿文脚下,意思,不言而喻。
李乐挠挠下巴,说了句,“要不,你俩来一场吧。”
“不干。”
“干不过。”
“文哥,你咋怂呢?”
“呵呵呵。”阿文笑了笑。
这时候,已经来了一会儿,又被李乐眼神给止住的白洁带着十几个人围了上来。
看看阿斯楞,又瞅瞅阿文,叹口气道,“淼弟,我来收拾吧。”
“成。哎,刚翻车的那几个人呢?”
“小光带人去了。”
“那就行,别回头忘了。”
“老钱和张律呢?”
“车里了。”
“他们.....”
“啊哎哎哎,你们快来!!”
几人忽然听到脏师兄的喊声,齐齐转头看向霸道车。
只见张凤鸾推开车门,挥着手喊道,“来人,钱总让我电过去了!”
“啥玩意?他叫唤啥?”李乐捋着耳朵。
“说,钱总让电晕过去了。诶?电晕?”
“啥电晕?”
。。。。。。
乌木伦河一场阿斯楞和阿文的双人演出,对方因车损四人,骨折、骨裂伴脱臼、韧带撕裂七人,身体软组织挫伤,皮下充血,眼部挫伤八人,“逃跑”三人。
李乐方,一辆霸道车头需要重新钣金喷漆,阿文手工定制西装破损一件,阿斯楞大脚趾甲沟炎发作。
最严重的是钱吉春。被张凤鸾用电棍电击造成肌肉痉挛和呼吸不畅,心律不齐,被送进了医院。
“王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们过来一趟。”
扎克撒旗医院急诊楼前的车棚边,李乐对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却挂着市刑侦支队副队长头衔的中年男人笑道。
“嗨,这也算是提前出警了呗,金局那边白天就和我们局长打了招呼,本来意思是等着区里联合调查组一起来再去控制人的,这下好了。”
“这就动了?”
“你这边一出这个事儿,金局还坐得住?谁知道孙家那帮人能干出什么事儿,开矿的手里都有炸,这要是穷途末路了......所以,赶紧滴吧。喏,刚来的消息,孙龙和孙义安,这连夜被控制了。”王队晃了晃手机。
“那我们这儿?”
“这不做完笔录了么?还得谢谢你们。”
“咋?”
“里面有个叫马豹的,是前年宁省那边发的通报上的人,还有三个也是在协查名单上的。”
“是嘛?到你们手里,算几等功?”
“凑吧凑吧,三等能有吧。诶,你也懂这个?”
“呵呵。”
见李乐只是笑,斯斯文文的王队点点头,能叫金局小舅的,想想都明白。
“那行,我上去瞅瞅那几个伤的。”
“诶,您忙,您忙。”
两人握了握手,王队转身上楼,李乐则是溜进了急诊观察室。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钱吉春,李叹口气,扒拉一下坐在一旁,一脸歉意的脏师兄。
“你这,也.....”
“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就,哎,钱总,老钱,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张凤鸾戳戳躺在床上,身上贴着心电监控的钱吉春。
钱吉春倒是笑了笑,“哎呀,就心里颤了颤,刚医生检查不说没什么问题么,么四,么四。”
“你还是再多检查检查,实在不行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