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仪,而夏元仪也同样不会和自己离婚。
最重要的是。
无论如何。
自己也舍不得离开夏元仪。
只要婚姻还在。
他就还能时时刻刻的看到她。
哪怕只是这样,永远隔着空气的相处。
他也甘之如饴。
这是什么?
这是爱啊。
一个人真正爱上了另一个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因为爱,所以卑微。
也因为爱,只能卑微。
好在。
这个男人虽然自己很想撕了他。
但讨厌是讨厌,至少不恶心。
甚至,他还有些嫉妒。
为什么,我不是这个人。
为什么我不是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他的确比我更配得上夏元仪。
想到这里,男人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自嘲。
“停车,就到这里吧。”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车稳稳停下,此时距离母老虎李小丽的四合院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男人最后说道:“以后对她好点。”
他说得很随意,可那语气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郑重。
说完,他轻轻挥了挥手,动作带着几分落寞。
刘醒非下车后,车门缓缓关上。
就在最后的刹那,刘醒非眼角余光瞥见男人眼角闪烁着一丝莹光,那是未曾落下的泪,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不甘、有无奈,也有对夏元仪深深的牵挂。
这是一笔糊涂账。
算不清。
也就不用算了。
一回家中,刘醒非就看到自己两个儿子。
这两孩子用木棍当刀,打了起来,玩得挺开心的。
这让刘醒非十分无奈,虽然你们两个保留了记忆上来,但也该知道末法时代,搁这瞎练什么,你们什么都练不出来。
但这二人既然有记忆,那大概率就不是自己劝说得动的,随他们去吧。
现在,他们还小,当他们长大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铳子比刀好使。
刘醒非一来。
李小乙就过来,围着刘醒非一阵的吸鼻子,然后叹气道:“又在外面鬼混,你多少活个澡啊!”
旁边。
锦小天嘻嘻地笑。
一看就是在幸灾乐祸。
他知道。
锦氏不会在意这事。
毕竟锦氏是旧时代女性,对于这种事不在意。相反,一个男人如果真的一天到晚只围着老婆孩子转,反而是无能的证明。
只有李小丽。
母老虎。
雌威难测。
谁也不知道她心情怎么样,到时会做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
刘醒非一进入,李小丽就要发飙。
她是母老虎,是大妖。
鼻子比道格还灵。
一闻就能知道一切。
刘醒非不待她请家法,立刻就解释了。
“是夏元仪啊!”
他这么一说,李小丽也就不动手了。
李小丽心中门儿清,夏元仪是何等人物。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夏元仪堪称一尊体制内的大神。
李小丽从前也在体制内待过些时日,所以她太明白这类人的能量与影响力了。
像夏元仪这样的女人,按常理来说,刘醒非躲着走才是上策。
哪怕真有什么牵扯,也该以回避为首要原则。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事一旦沾上,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要是真到了推脱不掉的地步,那其中的门道可就深了。
你要是敢拒绝,那就是公然不给面子。
在体制内,和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交恶,往后的日子可就别想好过了,各种明里暗里的阻碍都够你受的,再想在这个圈子里顺畅交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即便心里明白这些,李小丽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满心忧虑地说道:“不会有麻烦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眼睛紧紧地盯着刘醒非,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安慰。
刘醒非见状,赶忙摆了摆手,脸上堆起笑容,安抚道:“原本是有点小麻烦的,可谁能想到,对方主动找上门来了。还好还好,对方挺通情达理,挺有理智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他说得轻松,可李小丽还是没法完全放心。
李小丽咬了咬嘴唇,眼神里依旧满是担忧,又追问了一句:“真不会有事?”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么轻易就能把事情解决。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