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欢过我了，小鱼，你喜欢过人吗？”

言妤眯起眼，回想了一下：“喜欢过两个。”

“谁？”

“一个是大学时候的学长，一个是……韩卓。”

暂且将他归为喜欢过的那一类吧，至少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是有过感情。

齐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你喜欢他还不如喜欢我！”

言妤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否定。

“我觉得你说得对。”

齐盛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停下来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说真的？”

“真的。”

言妤点头。

“那我们还有机会吗？”

应该回答这个问题的人眯着眼睛，半晌后摇头：“没有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齐盛，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们不是一类人。”

“如果你是说我家里，我会让他们接受你，他们没和你接触过，不知道你的好，我敢保证，要是和你相处过，我爸妈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有把握让言妤嫁进来。

到时候他赚钱养家，小妻子待在家里和其他豪门太太一样逛逛街旅旅游做做保养就好了。

虽然想的有些长远，但齐盛确实考虑过他和言妤的未来。

“不是这个。”

那对言妤来说不算什么。

“那是什么？”

这个问题齐盛始终没有得到答案，或许那个时候他就该明白，他所幻想的那些未来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之后一路无话，两人走到森林公园边缘，那辆抛锚的车还停在路边，周围有人活动的痕迹，但四下都没有其余动静，应该是和韩卓那边一样撤离了。

一辆车呼啸而来，停在两人不远处。

司机把远光灯换成近光，后座有人走下来。

是韩卓。

他有些狼狈，胳膊上还有伤，包扎不久之后又裂开了，血渍从伤口处蔓延出来。

“小鱼！”

韩卓大步走来，握住言妤的肩仔细检查过后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他将人抱住，一颗心才终于落地。

齐盛下意识抬起胳膊去拦，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之后若无其事般转了个向去捋头发。

他特么的能用什么身份拦着？

前男友？

可惜韩卓也是小姑娘的前男友。

“先回去。”

韩卓和齐盛点头示意，拉着言妤转身就走。

言妤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朝安路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