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四驴子寻思了几秒,低声道:“我好像是突然睡着的。”
中毒,肯定是中毒了。
四驴子又拿起了石头,准备砸窗户。
我急忙道:“你别砸。”
“为啥?咱俩中毒了,他俩肯定也跑不了啊,先砸开看看。”
“别动。”
“啥意思,要是中毒了,咱们叫醒他俩也行啊。”
我拉住了四驴子,低声道:“万一他俩死了呢。”
“啥意思?”
我指了指房顶的摄像头。
隐约中,我觉得这是一个局。
万一两个人都死了,摄像头把我们拍得一清二楚,我和四驴子破门,或者敲碎了窗户,这件事肯定说不清了。
虽然是中毒,但我和四驴子一进入房间,那死因就不好说了。
有摄像头在,就算我们不报警,也有人会替我们报警。
“走,先看看车。”
走到车边,我更相信这是个局了,老金的车不见了,我们租的车,四条轮胎上都有一扎长的豁口,明显是刀子割的。
四驴子也开始紧张了,他额头的青筋跳动得很明显。
“狗、狗哥,咋、咋、咋办啊?”
“等,等一段时间,如果他俩活着,会联系咱们,等几个小时没消息,咱们就当他们死了,离车远点,离农家乐也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