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就是那些重口味。
至于那些清淡的,余笙因为胃口小吃得少,剩下的大部分毫无疑问都在不知不觉间进了陈留的嘴里。
投喂得如此娴熟,可见平日里这种事情宣德帝没少做。
余笙将自己的猜测说给了陈留,陈留拧着眉,越想越觉得余笙分析得很有道理,“明日我再仔细去问问福海。”
余笙虽然并不清楚这“晕症”究竟和“三高”有没有关联,但若宣德帝的饮食习惯真的有问题,继续放任自流不加以纠正,后果可想而知。
余笙按照之前从网络上得来的信息,又总结了几条建议,让陈留再进宫的时候一并转告给宣德帝,“总之,除了饮食均衡,父皇也要适当运动才行……”
“我爹现在瘦了些,人瞧着都精神了不少……”
“还有还有,最好能避免大喜大悲,情绪太激动对父皇这病也没好处。”
陈留听得认真,随着余笙小声的絮絮叨叨,他悬在半空惶惶不安了半日的心终于缓缓落到了实处。
几家欢喜几家愁。
招风堂的气氛逐渐温馨;
南安侯府也不遑多让,昨晚没来得及的庆祝,今晚补上了,整个侯府都洋溢着欢乐的氛围;
南宁王府则是愁云惨雾,因为陈皓又一次被变相禁足,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低气压中,后院的女人们就连说话都只敢悄悄的,生怕声音大一点惹了王爷不快;
相府以及其他陈皓的追随者府中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各个都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而今日早朝上,一直没有表态的广平侯府,则又是另外一番完全不一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