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觉得事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利时睁眼睛,没利时,闭眼睛说瞎话。
“是啊!鱼存在,他看见,师傅没看见。何为对,一念之间,一心之间,这个有也可以说没有,没有也可以说成有,取决你心之间,是空里有无间。”
张护卫心想只要你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就行了,闭着眼睛说瞎话,就说吧!赶到这,走着瞧呗。
“本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有些人,用障眼法来迷惑大家,大家就相信!”
袁大人心想,有人说我不好,你就信。凡事靠你自己,所以他想推卸责任,不愿管。
“不相信又如何,改变不了的事,相不相信都得相信呗。被逼无奈呀?”
张护卫意思有你,我能咋办,办好了,你功劳,办不好,我不是。
“比方说坐在你面前有三个人,一个秃头穿僧袍,念经。一个穿农夫的衣裳,一个穿商人的衣裳。但谁是真佛,如何辨别?”
袁大人言下之意,就是我说表象东西南北,哪个对,你能答明白啊?
“很简单,衣服,头发,看不出来,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他们谁的行为里有发善心,做时你看到,才有资格是佛。”
张护卫觉得你说的再好听,不办实际事,我也不信你的,凡事还得事上见,否则就是忽悠。
“如果只告诉你往他那发善心,不顾及你的感受,那算什么佛。可以相对于事情的圆满而产生。所以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袁大人觉得我只往你那发善心,不利于别人,那也未必就是善啊!所以我不给你准话,看着办就是。
“大人,不过还有一计,可保您在督察大人身边,说不准还能升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护卫心想这回你不确定对我善,那我确定对你善。
袁大人,一听升官发财,心里顿时鬼迷心窍,喜形于色。但又故作镇定。
“你我过命之交,有什么不能说的!”
袁大人一看这时,还想着我,所以话又让心更近一步。
“实在顶不过去,就说你派我们下去查,没查明白,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到时候你就说把我们给杀了,到时候他就拿你没辙了。”
张护卫心想把我们交上去死路一条,不如我们逃,只是怕连累你,但没明说,看袁大人愿不愿意。
“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留你们一条命,放走你们,就说是被我杀了,然后我去弄几个死尸,顶一下。唉!现在明明是为别人好,却被说成是碍眼!”
袁大人看似不满督察大人,但话风一转,也露出即便你们救我,但好像目的不纯。
“是啊!我们留下救你时,就是把生死都交给你了,好人做到底,因为您是我们值得信任的人。”
张护卫也话里有话,我们救你,是相信我们的眼睛没有看错人,能活着出去。
“在他身边不管是对我熟不熟悉,总被提心吊胆的试探,总不好吧?这样对我,感觉又不是第一次了解,好像是多此一举,咱看好像是没必要?可人家未必这么想。看来眼前没别的法子,就只能我一个人跟随。”
袁大人的意思,就算欠你们一条命,但我也没必要拿命救吧!首先我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能周旋有你们命,还拿我当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这样。
“是啊?总是没有对应合适的时候,只能有所舍弃?”
张护卫意思,实在不行,那只能舍弃我,因为我在情义面前可舍己。
“如果总要故意为之,做人若是这样,那也太累了,还不一定做好。”
袁大人开始刁钻,觉得张护卫办事太死行,没有活跃气。
“首先你得琢磨对方吧?这做人最难的就是,你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
张护卫觉得不琢磨透别人心思,你就图意快活,到时候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尤其是死过一回,还总以为自己那死理是活理,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人各有志,自然就了解不到位,怎么量这个度,有些人喜欢长为度,有些人喜欢短为度,拿一个尺度去衡量别人能行吗?”
袁大人拿大局观,来量局布,有点量不通,产生了问题。
“所以度,总是相对而言。拿不同的尺子量不同的度,至少缘分中的那几个人,要量身定做几把尺子?”
张护卫认为拿包容来量小气,简直就是杀猪岂用宰牛刀,不仅浪费,还出问题。
“其实咱们也算掌握他一部分,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