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是否有目的?你留下那些恶人真的不惩就甘心了吗?”
朵儿见汪瑞问到这个份上,开始转移话题。
“我什么也不想再说,我觉得过多的解释,对于沉默来说,只是不值得一提,你想好给我答案吧?我虽等,但绝不勉强你,而是尊重你的任何选择。”
汪瑞的意思即便我念旧,但我也没想放弃过现在。
“那你修佛是惩恶扬善啊?还是养恶惩善啊?如果正路不得好,那善哉有何意义呢?”
朵儿开始问事业上事。
“我是我,我非我。我心对外界的本能反应,有时是心魔在作怪。”
汪瑞觉得不随心的事,都是魔捣乱。
“你不想做的事,全推到被魔控制,真是笑话?”
朵儿觉得汪瑞在为不想做的事找借口。
“也就是说我心是我心,我心非我心,有时候发脾气,想吃肉,是本能心反应,执着于心,都被心魔给控制导致的?”
汪瑞觉得心魔是因为外界的诱惑或者阻碍导致的。
“那是你内在的定力不够,才导致的,还冤枉魔。哈哈……”
朵儿觉得汪瑞好笑。
“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因为佛祖只管慈悲,恶有恶报,指的是恶自然有恶人惩,善良自然有善人报。”
汪瑞觉得肉不吃也会烂掉,就相当于恶,又不是他让存在的,恶自然要受惩,这很正常。
“反正做恶就是错,这回都归结于恶。无语?”
朵儿觉得,这世间这张嘴,翻过来,调过去,连谬论也是理。
“莲花在淤泥中,才会招惹游客,蜂蝶,鱼儿,所以它起到相补相成的关系,如果莲花和淤泥分开,淤泥自会臭,而莲花不必担心,还会有人因需要而栽。”
汪瑞的意思虽然好借坏光才好的。但若是坏离开了好,就没有坏的意义了。所以想不想成,但也无法改变坏就是坏,好就是好。
“谁栽莲花,在哪里?”
朵儿故意问,觉得莲花那么好,何必借助淤泥。
“在佛祖那里,在灵魂那里,不用淤泥栽的最高境界。”
汪瑞觉得心魔处,也会心生莲花。
“你总是在狡辩?狡辩有什么意义呢?”
朵儿觉得汪瑞在模棱两可之间周旋,两面推。
“狡辩,在变与不变之间,只为需要而形成,因为你需要我的狡辩,而不是我本身要狡辩。你若不放下,你会永远得不到放下。只有思想放下,有些你避免不了,身心才会放下,才能养精神。”
”汪瑞觉得我又没主动找你说,是你主动,那我当然说我心,这正是矛盾的对立统一。
“反正我在你手里不死不活的,是死活一样价,没有什么高价值了,我又管不了你,只好随你了?反正你若对人好,又何必在乎别人是谁?不差我一个,就当我有难了,是你救的其中一个所需要的。”
朵儿觉得,汪瑞觉得自己对谁都那么好,还差我一个吗?
“只要你想开就好,我得安排好明天的事?别在关键时刻出差,万物的节骨眼上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涅盘重生,长枝叶花果的地方,一种堕落,落枝叶花果的地方。”
汪瑞觉得有所放弃,为了有所拾弃。可能还会有新的事。
“咋整,你都不离折腾。反正你就那命,我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朵儿觉得既然无奈,不如坦然自若地面对。
“有时候往往幸福的事,到时候适得其反,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汪瑞有所担心地说。
“你想好了,我可别耽误你的大好青春,雄心壮志。”
朵儿冷笑着嘲讽着,觉得折腾这么些年,事情里除了更多的人受伤,就是没进展。
“还哪有什么青春,我们这一折腾,已过中年,暮年也该对得起,陪伴我们灵魂的肉身了。”
汪瑞觉得对得起一圈后,轮也该轮到自己了。
朵儿看了看他,没吱声,两人便都转过头来,看了看窗外的月光,轻声叹息一下,就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一出来,仿佛就注定了忙碌的开始。
汪瑞吃过早饭,又召集手下护卫,想处理一下尾巴。
“那个袁大人在地牢里怎么样?”
汪瑞坐在椅子上问。
“不死不活,还那样。”
于护卫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