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恳求,希望能公平的对待。
你可以向上告啊?有多少人上赶子巴结嫁给我吗,我都没要,我看你是不识抬举,有点活得不耐烦了,惹你家大人我非要生气!”
袁大人厉声地喝道,然后用左手狠狠的刺向老汉。
“官官相互,银子花干,都得不到好!”老汉说完躲了一下。
“你还想断另一只手吗?我奉陪,但你右臂的痛,每一次动都会导致你浑身颤抖无力,难以扎进别人的身体里了,你还是省点劲,歇歇吧。”
汪瑞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
这时袁大人提着流血不止的右臂,满脸苍白,痛得咬牙切齿,直咧嘴冷笑。
微微动起的唇,好像要说点什么,可是瞬间疼得又禁起鼻子,铁青的脸,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然后看着跟在他身旁的护卫。
这位身旁的护卫,一见袁大人的眼神。急忙去撕姑娘的衣服。
“我们袁大人要定的,哪有不做数的,跟我们袁大人走,要不我们袁大人的手下是无穷无尽的手,别看那个姓汪的给你撑腰,但你也得终归是我们的!”
袁大人的护卫为了达到袁大人的目的,不惜为虎作伥。
这时,在一旁看着生气的汪瑞,随手抽出身边护卫的刀,“嗖”的一声,只见那护卫的手和臂立即分开。
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姑娘,见到此时此景,吓得是“妈呀!”一声,随即立马捂着头和眼睛,吓得脸色惨白。
听完那位断手护卫的声音后,姑娘缓了一下,稍微回头,冽冽勾勾的从指缝间透出两只眼睛,就看见了一只手脱离了手臂,还在自己肩膀的领子旁,血淋淋的放着。
姑娘不由得吓得又大喊一声:“妈呀!啊……”然后尖叫不停姑娘,突然晕了过去。
这时汪瑞,站过去一把把那只血淋淋的断手,扔去了一旁,用身体挡在那位姑娘和老农的面前。
随即汪瑞一只胳膊,搂过失去一只手的袁大人的脖子,然后用剑指向四周。
“你们看着办,若是谁还敢放冷箭,这袁大人可是要扎成筛子的,你们就得负责。”汪瑞看着袁大人的手下说。
“啊!这位汪大人怎么这么狠!”袁大人下面的护卫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如果你们面对你们自己的人,都下得去狠手,那就放冷剑吧,我奉陪到底。到时候,休怪我没提醒你们,好人也不是吃素的!”
汪瑞目光如炬,看着大家厉声的说道。
“好人吃肉跟坏人有什么区别?”袁大人的手下问。
“区别就是能让坏人变好!而坏人吃肉,只会变得更坏!”汪瑞把道理和大家说透。
“那没办法,我们的命不归我管,我们归袁大人管!”
护卫们认为奴隶不该有主见,听吃听喝就好,有错找袁大人。
“那袁大人若真是有个好歹,你们下场如何,可不关我的事。那眼下呢?这袁大人是疼得生不如死,那我看你们至关紧要的事,应该是什么,比我们更清楚!”
汪瑞想让这些没有主见的奴才动动脑,找到自己该如何选择。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听你的,这次出动以失败告终,而且拿袁大人的下场威胁我们!”袁大人手下的护卫问汪瑞。
“你们先惦记伤害我们,所以我以牙还牙,怎么伤害你也不过份!”汪瑞瞪着他们说。
“行,今天算我栽到你们手上!”袁大人的护卫像是承认认输的意思!
“有那功夫别惦记伤害我,问题是赶紧把你们袁大人抬回去,多找点大夫给医治一下。听不听我的话,由你们看着办?”
汪瑞手一撇,然后一击掌把袁大人打到他护卫的手上,他的护卫立马把袁大人扶住。
“既然你这么说了,袁大人也放给我们了,我们岂能失言?”
护卫们刚说完,袁大人突然说话了,要反悔。
“立马给我上,将士们啊?”
袁大人说完?只见汪瑞再次腾空而起,一个飞鹰脚,把扶着袁大人的护卫踢开,又把袁大人列为囊中之物。
“跟我俩玩不知好歹,都一只断臂血流不止,快休克,还没忘记死性不改呢?真以为我是总会给你机会的?”
汪瑞掐着袁大人的脖子,狠狠地说。
这回袁大人脸色铁青,只顾着把气喘匀乎了,不再吱声了。
“把袁大人放给你们,也未尝不可。但有前提条件,就是你们先把手中的剑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