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也硬要把话说完。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对铺锦?”陈叶光看着铺锦难受的样,忍不住说。
铺锦缓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说:“对我倒是没有那头猪惨 ,那头可怜的猪啊!已告老还乡了。”
“唉!性格就是命运。这生旧骨,长旧肉,这种人是死活没招了!那天生啊!若是猫性格,那到死也改不了那耗子性格。啥货就是啥货?”翠兰听了,心疼地说。
“知道这个,你还说?”陈叶光说着翠兰。
“有些人从早讲到晚,那也是浪费口舌。累死也不通人情味?”翠兰说着姜舟,捎带着陈叶光。
“那点破事,谁心里没数啊?就听你叭叭的,好像就能解决问题似的?”陈叶光讽刺着翠兰。
“要不,有些人天生就命不好,明白二大爷,你教他啊,走好命,她都不信你那条道。随便吧!别惹那没用气!”翠兰无奈地瞪了陈叶光一眼说。
“你娘说得有道理,你这挺个大肚子一个人回来,也够倔的了,路上出点啥事可咋整?”
陈叶光被翠兰怼得话风变了,一副担心的样子说。
“这不逼得没办法吗?她能犯好日子不愿意过啊,喜欢遭罪啊?”翠兰说着人之常情。
“她不喜欢遭罪,遭罪可喜欢她了呢?谁有啥招啊?”陈叶光感叹着说。
“一开始,那姜舟说的有多好听,铺锦我要对你好,和你怎么好好过日子,那嘴就没把门的,总是吐露扣,反转?”翠兰提起曾经的话。
“这时候在山上说话,上水里听去都没个嘴,说谁能咋的?”陈叶光唉声叹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