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却又气得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仿佛他的到来,只能打破比安静更悲哀的世界。
“铺锦这孩子和你在家,自从我回来,咋就没见到人影。这么晚了,让你给弄哪去了,我这当爹的好歹也惦记不是?”
陈叶光躺在炕上,用半睁的眼睛,发现铺锦不在。
“你直接就住酒缸里,别出来算了,弄你那些狐朋狗友陪葬。有事别问我,你们爷们一个鼻孔出气,我管不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们家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翠兰看他的样子,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地低头发泄。
“吼,吼什么吼?”陈叶光话说一半,舌头直打飚,忘了说啥,淌着哈喇子,头趴在炕沿上,低着头,一副要吐的样子。
翠兰看着昏暗的屋子,和那带死不活的蜡火,像是断气断不起的样子,心里刚想暗暗冷笑。
这陈叶光趴了一会,身子刚要倒,又愣不丁的坐了起来。
“那你不说,就没事啦?还不是惦记。尤其这大晚上的,你总得告诉我?”陈叶光说着说着,窝在那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