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当然要选择大爱那面。我即无奈,嫁给谁已无所谓,只要完成父母的心愿就够了。”铺锦笑着说。
“孝道。就像你这么做,也是为汪家好,或者说是替汪瑞,及两家的父母考虑,可到头来,换来你的存在,还是错上加错,你愿意吗?”徐章师傅笑着问。
“我所有的愿意,都已拆得七零八落,哪还有愿不愿意。自己都已麻木,不知该怎么活才是好,不活错,活着错。错生怨,做对也生怨,我都不敢再有心愿了?”铺锦笑着说。
“你若成空,自然会吸收太阳和月亮的磁场强度,也自有它的高度。其它的,会像层次一样,完成他们的使命。孩子,那你打算回父母身边吗?”徐章师傅问。
“谢谢师傅教诲,这就是来向师傅辞行的,还是要回去,以父母为重,过好每一天?”铺锦笑着说。
“好,既然如此,暂且不急,我们先用过斋饭再回不迟?”徐章师傅说。
就这样,大家开始准备斋饭,用斋。
“通过交流,看你心胸开阔,为师也就放心了,那就准备让你师兄,师姐们,送你回去吧?”用过斋饭,师傅说。
“放心吧!哪怕父母还会生我的气,打我,骂我,我也认。因为我渴望的世界,早已死去,现在是用重生的微笑,来代替,看清心中恶魔,战胜和重朔自我?”铺锦笑着说。
师傅听了,心痛的念了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然后看着铺锦,意味深长的说:“那不仅是说,需要践行的?”
“知道了,师傅!”铺锦笑着说。
随后,师傅,师兄,师姐们上路,送铺锦。
“回去吧!师傅。路虽长,但我师姐,师兄陪我回去,就行!”铺锦在门前,在师傅的目光中跪下,磕完头,起身上路。
(“无论何时,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有难处了,别太委屈自己,就回家来释怀,家里没有嫌弃,只有爱?”师傅看着走远的铺锦,挥手的喊。
走远的铺锦,也再次挥手告别。喊:“师傅保重?”
“回去吧师傅,有我们呢?”洪风喊着。
就这样,徐章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画着一个像写不完的逗号,连着天边。
“都说有我呢?可是谁能代替谁遭罪,终究还是要自己行,自己扛,唉!阿弥陀佛!”徐章师傅自言自语地说。
铺锦看着师傅的白发,像停在风中的句点,忍不住回头擦干眼泪,直到拐弯的路上,身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那条远方的路上时,铺锦开始看着路上的风景,想起师傅的话。
“铺锦,幸福就是幸福本身,你看远处那山了吗?”洪风赶着马车,笑着说。
“是啊!是啊!铺锦你看,难得风景美,心情更要美,才能赏出风景的意义?”坐在旁边的傻女人说。
“真的,不过说起去云庄,让我想起了猎人。如果可以,让我和他说说这路上的风景也不错?”狐狸师姐笑着说。
铺锦听到狐狸师姐的话,望着那座熟悉的山,曾经小时候和汪瑞相遇,玩过的地方,往事历历在目。
她看那山花依旧浪漫,多么美,仿佛这世间从不曾有过忧伤,它们的绽放,仿佛忘记了有过秋天的凋零!冬天的伤感。
不,花儿在四季轮回,它们什么都懂,却反复的不甘,轮回着每一年,微笑,失落。仿佛只因懂得了夏天的争芳斗艳,秋冬的残酷,所以才要在这个春天笑,笑得更天真,更可爱,才是这般难得。
她看着天地,看着一切风景,仿佛都在陪着她在而微笑,那是一种忘我的境界,美填充着笑看岁月,在记忆中留下美丽的倩影,甜蜜的温馨。
随着马蹄声声,美景只剩下回望。久别的家,重逢在眼前。只是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有些不由自主的胆怯起来。不过,看到父亲在专注凝神的写字,顿然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啊!陈伯,好雅兴!”傻女人说。
“好漂亮的字?”狐狸师姐也笑着说。
铺锦站在门口,也轻声的笑着问:“爹,写字呢?”
“嗯!你们都过来了,进屋坐吧!”陈叶光放下笔,起身拿着凳子。
“陈伯,我们来送铺锦回家,顺便看看婶,婶的身体安好?”狐狸师姐说。
“你婶她,每一次脾气高潮后,身体就剩回落了,不过没事,不耽误吃喝,下次发脾气?”陈叶光说着笑了。
“好,就好!过日子,就图个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