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声怪气的说了几句。
许瑶仰着下巴,一副我男人就宠我,你们嫉妒也没用的样子,把对方气的够呛。
回去之后,看见自己大爷一样躺着的男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张嘴抱怨。
男人被叨叨的耳朵疼,低声吼道。
“你羡慕个啥?人家是军人,一年能在家待几天?你要是想和许瑶一样守寡,你就直说。”
大声斥骂的女人一听,顿时不嫉妒了。
嘿呦,男人再体贴有啥用啊,一年到头也享受不到几天啊。
还不如自己男人天天待在跟前,哪怕偶尔搭把手,也比季团为他媳妇做的事多了。
许瑶和季长聿不知道别人的小九九。
突然听到前院冷寡妇的哀嚎声,对视一眼,把碗放回家里,跟着中院的大部队道前院看热闹。
这年头没个电视,大家就喜欢看热闹。
出来的时候没看见,许瑶到了前院才发现何吟和方引樟早就在那站着了。
冷寡妇当着众人的面,将金蛋的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下来,指着孩子身上的青紫流泪。
金蛋脸色涨的通红,赶紧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你们看看,胡玉梅这个毒妇,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她几岁,金蛋几岁,好意思欺负小孩子吗!”
冷寡妇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胡玉梅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她很理直气壮的说,冷寡妇朝她最重要的人下手,她也要让冷寡妇尝尝心痛的滋味。
她表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