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
“买房子可以,搬就算了,住在这里挺好的。”
等九月份得送许嘉安去上学,所以做饭和家务活就落到了自己头上,哪有和婆婆住在一起舒坦呀。
季长聿抿了抿唇角。
闲着也是闲着,他索性拿出小学课本教许嘉安认字。
奔着给小孩催眠来着,没想到这小子越学越精神,像一块海绵一样,不断汲取知识。
季长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抱走了熟睡的电灯泡,男人拉着许瑶的手亲了亲,后者嫌弃的推开他。
“你咋老想着这档子事呢,咱说点正事吧。”
“我今天和何吟方引樟她们聊了聊,以为方引樟是哪种特别奇葩的人,但是除了重男轻女之外,其他地方还好,待人接物算大方的,还请我喝汽水了。”
季长聿,“方引樟不是文盲,正儿八经考进酒水厂。她娘家没有兄弟,只有几个姐妹,她自己生的又都是闺女,估计从小没少听人说闲话。连广俊帮我们介绍工作,不管考不考的上,我们回头给他回点礼去。”
难怪方引樟瞧着那么违和。
“是得送礼。隔壁的邓达文,看着高高瘦瘦挺斯文俊秀的一个男人,居然是个性冷淡,真是白瞎了何吟那个漂亮的一个姑娘,要我是男人,得天天抱着她亲热不可。”
“你关注那个小白脸干什么!”
季长聿不高兴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来劲了,他箍着许瑶的细腰,大掌的热度源源不断传到后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