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
镜渊不可置否地回答道。
「…然后我就碰见了伯母,她也在那里买菜,一来二去就……」
「好了好了好了!停停停!!!」
就在镜渊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鱼佑譞很是麻利地给打断。
…
「…我妈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快点如实招来!!」
「……」
镜渊一下子被鱼佑譞这番话给问住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
「问我来这里买些什么,我说是买鸡爪。」
「喔,然后呢??」
「先是问我工作忙不忙,是不是一个人住之类的,然后就和我谈论起你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她说我什么了…?!」
…
「她说你也是一个人住。」
「然后呢?!」
…
「她说你…不会做饭………」
「还有呢?!!」
「还有…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扫家务,整天就知道打游戏,吃饭也只吃外卖和泡面,家里还养了两只猫和一只狗……」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相比起任务期间受到的身体伤害还要痛苦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痛楚,鱼佑譞躺在床铺冷不丁上发出痛苦的哀嚎,顺带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蒙过头顶,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我的光辉形象,我好不容易在工作单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完了完了,全完了!!!」
痛苦的情绪溢于言表,鱼佑譞此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整个人呈现出灰白色的状态。
…
「呵,呵呵……」
「完了,我的人生,全完了……」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说实话我在很久以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是这幅德行了。」
「哈?!」
原本躺在床上毫无精神的鱼佑譞听闻此言则是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是说……」
在床铺上坐直了上半身的鱼佑譞,目光充满疑惑地看向镜渊。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来过我家!!」
…
「很遗憾,我去过。」
镜渊非常肯定地说道:
「你记不记得去年年关的时候,『尖塔』召开相灵师表彰大会的时候,你在庆功宴的会场上喝多了酒的事情…?」
「庆功宴…诶!??」
鱼佑譞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两只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就回家了,难…难道是你!??」
「终于想起来了吗…」
「可,可是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家门锁的密码的?!」
「0926四个一,分别是伯父和伯母的生日日期,你以前的手机就是这个密码。」
…
「…所,所以你都看到了?」
「嗯,只不过比伯母说的还多了一点。」
…
…
「所以你为什么会把袜子和外套放在一起洗呢??」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我不活了!!」
果不其然,在说出上面这番话之后,鱼佑譞又是忍不住一番哭天抢地。
…
「…鱼佑譞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还在做笔录呢。」
「笔录…?笔录能够挽回我在单位的形象嘛!??」
「唉…」
镜渊说着长叹一口气。
「这件事充其量也就只有我一人知道,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
「……」
「真的?」
「当然,千真万确。」
镜渊点了点头。
…
「所以鱼佑譞小姐,有关于那件事情的经过,你能不能再详细地讲给我听呢?」
话题绕来绕去终于是又回到了原点,鱼佑譞虽然是一脸全然不情愿的样子,但无奈自己有小尾巴在对方手里,所以对于镜渊提出的要求也只能是照做。
…
「本来是正常的一次押解行动,你知道的…在南翠屏村的行动过后,夜青鸾大人为了确保行动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