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匡章率领着大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向着临淄浩浩荡荡地进发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魏错也收到了魏章用快马送来的紧急消息。*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魏错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立刻下令停止攻城,而是让牛翦的骑兵在寿周严密防备。
与此同时,在临淄城内,周最正双膝跪地,满脸泪痕地向众人诉说着自己惊心动魄的经历。他声泪俱下地描述着自己如何在生死边缘徘徊,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得以逃回临淄。在讲述的过程中,他特别强调了自己是如何巧妙地运用反间计,使得魏军轻易地相信了他,从而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最后,周最着重讲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匡章竟然拒不回援临淄!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齐王田辟疆却听的脸色难看,听到最后说道“其余军中诸将也认同匡章吗?”
周最立刻说道“大王有所不知,匡章连续劫掠数座城池,将城中财宝,妇女都赏赐给士兵,如今全军将士对匡章马首是瞻。”
“军中的宗室大将呢?田声,田触、田达呢?”齐王越说越大声。
周最却硬着头皮说道“臣没有机会私下见宗室将领,无法得知他们的想法。`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但是此时匡章已经将大军转道西北,恐怕也是得到他们的支持。”
眼看着齐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司寇种首心中一紧,他知道齐王已经对匡章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和不满。于是,他急忙站起身来,一脸凝重地说道“大王,请息怒!武安君的战法必定有其深意所在啊!否则,他怎么可能在此前的战斗中连战连捷呢?”
齐王听了司寇种首的话,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愤怒地站起身来,他快步走到门口,用手指着外面,情绪激动地大喊道“连战连捷?那魏军为何还能打到临淄城下?你听听,那魏军日夜不停地攻城,声音震耳欲聋,从未停歇过!如今的临淄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匡章却还跑到数百里外去与魏军交战,这又有什么用呢?”
面对齐王的质问,司寇种首不禁有些语塞。毕竟,他不是匡章本人,也不精通兵法,自然也无法给出一个让齐王满意的答案。无奈之下,他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而此时,临淄城外的喊杀声依旧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这让齐王的心情愈发烦躁和恶劣。£?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啊~”齐王愤怒的踢翻桌子,最后说道“周最,立刻出城找到匡章!罢免其上将军,令田触为上将军,田声,田达为副!立刻回师临淄!寡人要立刻看到齐国的大军出现在临淄城外!”
“大王,不可!”司寇种首立刻反对道。
“不用再说了!”齐王愤怒的说道。
偏偏这个时候,相国邹忌却出来说道“大王,微臣以为此时不能换将!”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邹忌,一直以来都最反感匡章的邹忌居然这个时候为其说话。这让齐王也大感意外,反而让齐王冷静下来,疑惑的问道“相国不是一直怀疑匡章吗?”
相国邹忌却说道“为人臣者,需要时刻提醒君王!大王信任匡章的时候,臣就应该指出需要小心的地方,适当提出疑问并不是坏事。也可以让匡章不会妄自尊大。但是大王临阵换将乃是大忌,臣必须指出!”
“相国,高义!”一向铁面无私的种首都忍不住的夸奖邹忌。
一旁的周最则说道“可是相国,武安君此时根本没有来救临淄!”
邹忌冷笑道“如果不是因为武安君在外的压力,魏军不会如此着急的进攻临淄。魏军越急说明武安君对魏军的压力越大。”
邹忌的反转反而让齐王听进去了,缓缓说道“换将的事情先暂缓,寡人再考虑一下!”
邹忌此时则说道“大王,有一件事臣以为必须先搞清楚!”
“什么事情?”齐王疑惑的问道。
邹忌冷冷的看向周最,让周最顿时背后发冷。邹忌缓缓的说道“大王今日派出去的多批求援人马都是一出城就被斩杀!那么周最是如何安然的进入临淄?”
周最大吃一惊,急忙解释道“臣刚刚已经解释过是以诈降才骗过魏军,顺利进入临淄!相国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邹忌却说道“是不是诈降,只有你自己知道!包括你刚刚说的一切,现在也无法证明!都是你的一个人在说。你也是唯一一个活着进出临淄的人!”
“你血口喷人!”周最顿时慌了起来。这下让齐王更加怀疑了,齐王随即说道“将周最先关押起来,等到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