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壮观。”
梁芳恭声回应:“遵命,主子真乃节俭爱民之典范。只是,不知何时启程?”朱佑极目光坚定:“两千人足矣。大明境内,有何可惧?况且,沿途亦有驻军守护。至于启程时间,便定在明日吧。”梁芳尚未开口,朱佑极已眼神凌厉地盯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且吩咐下去。朕此次出宫之事,万不可传入母后耳中。否则,朕绝不轻饶。”梁芳心中一凛,点头应允,却又迟疑道:“主子,若是皇后娘娘问起……”朱佑极深知母后之心。不愿再添其忧,便道:“便说朕前往武当,为母后与父皇祈福!”梁芳恭敬回道:“是,奴婢自会安排妥当。”朱佑极却轻轻摇头:“不,你不可随朕同行。”梁芳心中一惊,连忙道:“主子,老奴自幼侍奉左右,一日不可离。此次出宫,时日必长,老奴实难割舍。”朱佑极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自幼以来,朕所吩咐之事。你何时敢不从?今日倒是稀奇。”梁芳不舍得问:“主子,奴婢职责所在,便是护佑主子周全,若不在主子身边,奴婢心中难安。”“陛下,刘瑾求见。”一声通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听到内侍的呼喊,朱佑极微微颔首。梁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问道:“主子,您是不是不再需要老奴了?”朱佑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伴何出此言?你一直是朕最信赖之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朕之所以让你留下,实有两层深意。一来,朕此行离去,京城必将风起云涌。朕身边最可信赖者不过三人,而汪直远在陕甘,身旁唯余你二人,岂能都随朕离去?二来,朕让刘瑾随行,乃是因东厂掌管国内江湖事务,他能助朕一臂之力。”梁芳闻言,恭敬回道:“是,奴婢明白了。”此时。神宫监掌印太监刘瑾步入殿内。跪下行礼后,问道:“陛下,不知召奴婢前来,有何要事?”朱佑极正色道:“朕欲骑驾卤簿出行,此次带你同行,东厂可已清理干净?”刘瑾连忙回道:“主子放心,奴婢已清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