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绝不能同意。”
朱佑极回禀道:“父皇,儿臣心中疑惑。为何您执意要庇护那些藩王?他们享受着朝廷的岁禄。却碌碌无为,对国家毫无贡献。”朱见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藩王昔日确有实权,明初之时,三大护卫军更是兵强马壮,然削藩亦是无奈之举。太祖早有圣谕,藩王除非谋反。否则不得赐死,此乃咱最大的退让。再者,我父子二人已得罪文人。若再与宗室结怨,对我们大为不利。为君者,需广施恩泽,方能安邦定国。若得罪天下之人。则皇位难保,国家亦将陷入动荡。朱佑极犹豫片刻,终是妥协道:“好,儿臣愿退一步,不赐死荆王家人。但荆王必须受到严惩,以儆效尤。”朱见深闻言,一拍榻桌,厉声道:“此事断不可行!”他望着朱佑极,一脸无奈。自己的儿子,杀心竟如此之重。荆王毕竟是至亲,怎能如此残忍?朱佑极望着父亲,这是他首次与父皇争执。然而,此事他绝不会退让。明朝宗室藩王,仗着身份胡作非为。今日必须有所改变,坚定地说道:“父皇,此事儿臣不能从命。”朱见深沉声道:“咱虽已退位为太上皇。然大权犹在咱手,咱已让步。赐其死罪,而你却步步紧逼。欲羞辱宗室,断不能允。”朱佑极跪伏在地,声音坚定:“父皇,儿臣此次难以从命,待真相大白,儿臣定要当着天下百姓之面,严惩恶徒。”朱见深怒喝一声:“来人!”言罢,大门轰然洞开,一群侍卫涌入。为首者正是皇城卫指挥使周中。“参见太上皇!”“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朱见深冷声下令:“周中,即刻将皇帝带回文华殿软禁,无咱之命,不得踏出殿门半步。”指挥使周中闻言。一时愣在原地,竟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