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衍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后颈，啧了一声，再开口，声音有些憋屈。

“那什么，其实我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小乖的？又是怎么确定的...”

“不知道，从我有记忆以来，就觉得小乖应该是我的。”

陆寂渊语气波澜不惊，几乎没有思考，不等许初衍把话说完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许初衍没想到他的回答这么自然直白且变态，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了。

“我踏马谢谢你啊！你这么多年一直装正常人很不容易吧？”

看着许初衍一副看见神经病似的惊恐表情，陆寂渊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弯，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还行。”

“行个屁行啊，你这话要是早几年说我真的会报警抓你。”

许初衍翻了个白眼，但下一秒又反应过来。

“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小时候懂个屁的爱不爱情，全是小孩子的占有欲。”

他话音落。

陆寂渊可算是偏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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