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噩梦般的生活。
直到高振波彻底没了动静,席茹玉才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她望着手中那把还在滴血的刀,又看了看地上那个曾经让她痛苦不堪的男人,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瘫坐在地上。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她看着周围这一片狼藉,看着高振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彻底毁了,可这一切,又何尝不是高振波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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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走到窗边,望着外面那漆黑的夜空,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此刻,她只觉得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多年的枷锁终于在这一刻被打破了。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邻居听到动静报了警。
警笛声由远及近,席茹玉松开手,刀具“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走向门口,警灯的红蓝光线透过窗户,终于照亮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家。
警察破门而入时,全屋都是血,高振波就卧在血水中。席茹玉则安静地蜷缩在墙角,目光空洞地望着一切。
……
第二天下午,路北方才从开发区长李丹溪处,获知席茹玉杀人被拘的消息。
一听这事,路北方双眼瞬间瞪大,瞳孔急剧收缩,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丹溪,你听错了吧?就席茹玉?她怎么会……怎么会杀人?我不相信!”路北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痛心,脑海中,不觉浮现出汇报会上席茹玉脸上那片触目惊心的淤青,以及平日里她总是落落大方、强装坚强的模样。
想着这些,路北方的心脏,像是被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在路北方的心中,无疑,席茹玉是名优秀的下属,是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
路北方扭头问李丹溪:“现在,席茹玉在哪?”
李丹溪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回道:“她现在被关在开发区公安局,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不过这事闹得挺大,现场那状况……唉,实在惨烈。”
“走吧,常林,陪我去趟开发区公安局。”路北方心急如焚,顾不上和李丹溪再多说什么,立刻驱车前往开发区公安局。一路上,他的思绪纷乱如麻,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盘旋。
席茹玉平素里那么温婉、那么坚强,能把工作搞得有声有色,怎么会走到杀人这一步?
这其中,到底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隐情?
十几分钟,便到了浙阳开发区。
浙阳开发区公安局长艾平湖在院内等他,路北方一下车,便问:“这席茹玉是什么情况?”
艾平湖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接着道:“路省长,我们昨晚把她带回来后,就一直尝试询问案件细节,可她始终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路北方再问:“她杀的,是什么人?”
艾平湖答:“是她老公,高振波!”
“啊?高振波,原省审计厅长高振波?”路北方怎么也没想到,席茹玉杀的竟然会是高振波。
这高振波,路北方虽接触不多,但是这名字他忘不掉。他就是那个曾经在官场上权欲熏心、飞扬跋扈,最终因派五人去湖阳暗查自己,却被自己亲手拉下马的原审计厅长。
“她杀了他?!”路北方的脑海,除了想起汇报会上席茹玉脸上的淤青,想到高振波可能带给她的暴力与折磨,更想到一层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席茹玉平素与自己交往密切?
路北方的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扭头对艾平湖说:“艾局长,我想见见席茹玉,可以吗?”
艾平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行,路省长,我陪您去。”
审讯室里灯光昏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路北方刚一进门,就看到蜷坐于椅子上铐着双手的席茹玉。
她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脸上毫无血色,眼神呆滞地望着地面,身上的衣服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路北方和艾平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路北方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席茹玉,心中一阵刺痛,他轻声开口:“茹玉,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