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寂静的长空,那声音在空气中久久回荡,仿佛是对眼前这帮人最有力的警告与震慑。
随后,路北方大声道:“今天蒋书记也说了,今任何阻扰执法者,都将以妨碍公务罪论处,绝不姑息!我劝你们好自为之!这也是给你们的警告!”
路北方脸黑着,枪举着,那声音充满威慑力,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保安们被眼前这突如其来、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仿佛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同样惨白的脸和剧烈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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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里都在疯狂地打鼓,恐惧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们的神经。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如此强硬且果决的场面,那声枪响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心上,让他们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害怕。
他们心里清楚,眼前举枪之人,绝非等闲之辈,若是继续阻拦下去,说不定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最终,大家互相挤挤眼,还是缓缓让出了一条路。
不过,正当民警们刚要抬脚冲进别墅,别墅那扇紧闭的大门,却“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盛斌军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盛斌军身着定制西装,皮鞋锃亮得能照出人影,脸上还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完全没将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放在眼里。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么多警察堵在我家门口。”盛斌军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在路北方等人身上扫过,带着几分挑衅和轻蔑,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然后盯着路北方笑得到:“路省长,想不到是你呀。如此贵客,怎么能站在这外面说话呢?里边请!!”
路北方眉头一皱,却仅仅只是上前一步,随后严肃地道:“盛斌军,你涉嫌多起违法犯罪案件,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跟我们走一趟吧!”
路北方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盛斌军听了,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轻蔑地笑道:“传唤我?证据呢?路省长,可别随便冤枉好人啊。”
常立军见这家伙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上前冷冷说道:“证据,我们自然有,你做过的事,一件都跑不掉。别在这负隅顽抗了。跟我们走吧。”
眼见自己的老板还如此看轻这几个人,那些保安和律师又开始小声嘀咕,眼神中透露出不甘和愤怒,似乎还想有所动作。
蒋平见状,大声喝道:“都安静!谁再敢扰乱执法秩序,一并处理!”
蒋平声音如同洪钟,震得众人不敢再出声。
盛斌军见大势已去,脸色终于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嘴硬道:“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
说罢,他负手而立,极不情愿地,慢腾腾地坐上了警车。
当然,在路上的时候,他也在咬紧牙关,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抵赖到底,只要自己死不松口,那些所谓的证据也未必能将他彻底定罪。到时候关押的时间一久,自己自然就出来了。他相信路北方,绝对不会对他这样的企业家动手。
到了警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气氛压抑。
问了一圈基本资料后, 盛斌军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哼,你们有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空口白牙地冤枉人。要是没有,我就走人了不好意思!!”
常立军这手下见状,眉头一皱,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资料,拍在桌上道:“盛斌军,这是你哥哥盛斌虎的录音,你听听,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当年在佳园项目,你为了完成拆迁,叫人将李老三的房子扒了,导致李老三无家可归,还受了重伤。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盛斌军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背叛他。
他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也有些哆嗦起来,但嘴上还是强硬道:“这……这是他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负责审讯的民警冷笑一声:“盛斌军,到了现在你还嘴硬。我们不仅有你哥哥的证词,还有其他多方面的证据,包括拆迁现场的监控录像、参与推房人员的口供等等。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盛斌军此刻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