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生活，除魔卫道是她的信仰，可现如今，自己却亲手葬送了一座城。

她心中那一直以来的信仰也轰然破碎。

“感觉如何？”

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

丁宁心缓缓抬头，目光恐惧的看着方墨。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

“主…主人，属下感觉还…还可以。”

丁宁心声音有些颤抖。

方墨对于丁宁心的反应，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看着下方的混乱，听着那凄惨的哀嚎，丁宁心的目光由恐惧，悔恨，痛苦，渐渐演变成了冰冷麻木。

甚至心底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难道自己内心深处本就隐藏着黑暗本性么？

这一刻，丁宁心迷茫了。

另一边，夏熊的表情也是万分震惊的，虽然自诩魔修，手上也是沾满鲜血，但是他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他畏惧的看了眼方墨，心中再次刷新了对于方墨的恐怖认知。

下方的献祭渐渐接近尾声，城内遍地都是干瘪的尸体。

血腥之气漫天。

而空中的血色阵法现在已然变得猩红无比，阵法上方的那颗丹药也已经完全凝实，猩红如玉。

“嘶…嘶…”

小血在方墨手腕上支起蛇躯，血色蛇眸中透露着一丝渴望。

“去吧。”

方墨轻声道。

“嘶嘶…”

小血亲昵的拱了拱方墨的胳膊，而后朝着下方纵身一跃。

小血的躯体在半空中陡然涨大，变成了一条五米多长的庞然大物。

紧接着，小血背后突然张开双翅，那双血色翅膀略显窄小，显然是刚长出来没多久，不过足够它平稳落地了。

方墨盯着小血的翅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