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及时个屁。还有你朝习雅宁喊什么您啊,那么唯唯诺诺的她又不是你爹,你都做演员了能不能有点信念感,还有你有点太潦草了吧?习雅宁见过了那以后我爹都得长这个样子了。”
阡父不忿但唯唯诺诺:“喔。”“滚蛋。早上给她准备好洗漱的哈。”“好的!”阡父精气神满满的退下。阡年表示心情不好看谁都不爽,还给他下药试探他,他是那么傻瓜的人吗?阡年美美的躺在床上进入梦乡。“哟,怎么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来的?”一进教室就上官格格的调侃。阡年面无表情的坐到座位上,习雅宁揉着脑袋,不太明白为什么头那么痛,感觉宿醉的是她一样,酒量变得这么差了吗?邬冀迈步走出教室,不用想也知道是去给习雅宁接水了。既然有人效劳,阡年表示何乐而不为,他也不想给习雅宁点香,实在是怕她半夜溜进来摸他脸。而且,比起这无伤大雅的熏香,今早出门阡年总感觉怪怪的,除了昨晚习雅宁的,好像还有不知道哪些的人。“那个盛启明是你什么人?”阡年问。“额……就小时候认识的。”习雅宁已经知道她爷爷让他们全都回来了,苏原野昨晚也到了,其他人也都陆续进京。“又青梅竹马?”“不算是,我和他的关系……更多的是身份上的联系,他……”“懂了。”刚刚险些维持不住的表情又恢复了自然,甚至有一丝窃喜。“你懂什么你就懂了,懂得对不对啊?”“墨城也有这种家族,那些制度啊什么的我爸爸小时候和我说过,你支支吾吾的是不喜欢这种呗?”“不习惯。”比起喜不喜欢,习雅宁本能的就排斥。也可能是小时候盛启明给她的心理阴影就太大了,不然也不至于全部都赶到国外去了,说的是等自己成人了再回来,这还没过生日呢,习致远就迫不及待的召回来了,怕自己因为邱枫萎靡不振这是给她找乐子来了?阡年看出了习雅宁面上的嫌恶,勾了勾唇,看来这个盛启明也就那样啊。“她那么多私奴你怎么就问盛启明啊?”上官格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转头问习雅宁,“合着昨天校门口阡年给你解完围你俩真约会去了啊?这就是邬冀不行了,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打动不了你。”拿着温水姗姗来迟的邬冀:“……”“先喝一点吧,看你气色不好。”邬冀把水递过去,踌躇着,“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没有想到……”“没事。”习雅宁说的实话,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想到去反抗习致远的意思,邬冀是正常人,阡年是神经病。“阿嚏!”阡年搓搓鼻子,“班长……我好像感冒了,帮我也接杯热水呗?”“懒死你算了。”习雅宁不忿。“你吃醋了?”阡年微笑,有些挑衅的侧向邬冀,“班长~”邬冀不由得想起昨天的那个吻,耳廓一红,还是去了。“盛启明那样的你还有很多个?”阡年没有漏却任何一个重点。“额,我有很多个不是盛启明那样的。”阡年:“……”笑不出来。一整天,习雅宁都正常社交,甚至和邬冀他们玩闹更多了,没有像以前一样盯着阡年观察他有没有破绽,她现在既然确定阡年有问题,那就比比谁更会演好了。还在上着课呢,上官格格感觉手机一阵震动,看了眼显示,想想还是接了。“上课呢大哥……什么!”众人的目光都被原地起立的上官格格吸引,只见她没停留几秒就抓起包飞也似的跑出了门:“有急事请个假!”同时,阡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一瞬间脸色也不是很好。“上官格格你去哪儿,还有一节课呢!”老师在台上敲着黑板,自然无济于事,只能算她请假了,课堂被打断,结束的也匆匆。“姐啊,你不能拦着他吗?他脑子不好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吧?”阡年靠在楼梯间的窗台上,眉头紧簇,“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出手术室?”“还没呢,但是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的放心吧,我们的身体您也清楚,小问题。”“我放心个屁,他傻帽啊?醒了我不弄他算我脾气好,我有没有说过上官许要干什么危险活动的时候记得拦着,这倒好,两个人都躺下了。怎么,这么替我考虑,伤了一个我就不用两头跑了?”“额……”电话对面的人显然也没有更好的说辞。“你先回来吧,跟我一起我想办法让你过去留着照顾一下他。”“好滴好滴。”“还有,出了手术室只要还能动,让他立刻给我回电话。”阡年说的咬牙切齿,他是真的火了。对面本来松了一口气,听到阡年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