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学者和教授。
看了眼后面的别墅后,徐良迈步走了过去。
马克·斯皮兹纳格尔也迎了上来。
“徐,本来该由我去纽约见你们的,可我工作太忙了,实在是走不开。”
斯皮兹纳格尔一边告罪,一边跟他握手。
徐良打量了周遭环境几眼,微笑道:“看来你很喜欢安静的工作环境。”
斯皮兹纳格尔摊摊手。
“如果不是基金刚成立不久,很多事情没有理顺,我都想回老家农场生活去了。”
“哈哈,非常棒的想法。
我也不喜欢冰冷的高楼大厦,没有半点生命力。
呆在里面,让我感觉整个人的脑袋都变成了钢筋混凝土。
还是长满绿植,生命力旺盛的别墅,或者农场最好,起码它们能让我的大脑始终保持活跃。”
马克·斯皮兹纳格尔脸上露出同道中人的喜悦。
“徐,难怪你会成为那么棒的金融投资家。”
“哈哈,你也不差。”
互相吹捧一番后,一行人跟在斯皮兹纳格尔身后,走进屋里。
一楼被收拾得十分空旷,一张张桌子上摆着密密麻麻的电脑屏幕和彭博终端机,十几名员工正在埋头认真工作。
总算看起来有点基金公司的模样了。
斯皮兹纳格尔介绍道:“我们公司虽然才成立两年时间,规模不大,员工也不多,但他们每个人都是数学博士!
但我们不教数学,我们是一家认真的基金公司。”
徐良轻笑着点头,然后指着一旁的公司Logo,一个十八世纪数学家的头像。
“你们这是把数学当作信仰了?
这么相信数学,不怕哪天栽个大跟斗?”
斯皮兹纳格尔耸耸肩,“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徐良笑了笑。
这家伙显然对自己的事业非常骄傲。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如果没有绝对的信心,很难在看不见硝烟的金融战争中取得胜利。
斯皮兹纳格尔带着徐良三人简单地参观完位于一楼的办公室,然后他又把三人领去了二楼。
这里被布置得像一个小型酒吧。
有吧台,还有一面摆满各式酒水的酒柜。
旁边有卡桌、沙发、台球桌、电视机等等摆设。
“这是你们平时休息和放松的地方?”
斯皮兹纳格尔笑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感觉很不错。
金融交易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
有这样的一个地方供大伙儿休闲玩乐,换我是员工,一定爱死这里了。”
话锋一转。
“工作放松没问题,不过可千万别喝高了,一旦敲出了乌龙指,原本赚钱的基金都会变得亏损累累。
再严重点,清盘都有可能。
伙计,我可不希望你和你的环球投资基金某天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版。”
这可不是他瞎说。
2005年,日本就爆发了一起轰动业界的乌龙指事件。
日本瑞穗证券公司的一位交易员错误地将客户的‘以61万日元卖出1股J-COM公司股票’指令,打成了‘以每股1日元卖出61万股J-COM公司股票’。
这件事使瑞穗证券损失惨重,同时专业性还受到了业界极大的质疑。
可谓是双输。
斯皮兹纳格尔:“我们平时上班都是不喝酒的。
只有下班了和周末时光,整个团队会聚在一起喝上两杯。”
“那就好。”
斯皮兹纳格尔招呼徐良一行人在沙发坐下,又给他们端来了咖啡。
虽然徐良喜欢喝茶,但真正知道他这个喜好的人却不是很多。
第一次见面的斯皮兹纳格尔当然也不知道。
徐良喝了口咖啡,微微挑了挑眉。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放下杯子。
“听说环球投资这个月斩获不小?”
斯皮兹纳格尔心中一动,果然不出他所料。
自己的“尾部风险策略”已经惊动了金融大佬。
难怪他会亲自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圣莫妮卡。
“这其实是我们基金的一次尝试,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徐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