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满好奇,就好像他们是初次见面一般。
“足下是谁?为何要干涉此事?我劝足下不要多管闲事,我虽不想杀旁人,但足下要是插手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人。“鲜于文安语气冰冷地警告道。
不知为何,刚才跟魏西流说话的人,竟从某一处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魏西流身后,而魏西流则一脸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杂家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魏西流冷笑着说道。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耳欲聋,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魏西流,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秦觉则是在一旁一板一眼的附和着,就好像那个说相声的捧哏,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内心其实乐开了花
“你虽然不是我大明朝的人,可怎么说也算是我华夏一脉,竟然委身于异族之首,来攻打我中原,简直是狼子野心,其心当诛,要不是有人保你,你今天必将与这近十万人葬身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