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龙瑶的轻语把他的思绪带回到现实。
叶天赐冲她点头示意,看着被搅坏的寿宴会场,摆手吩咐战神殿数百名精锐:“把这些人的尸体收敛下去,你们也都撤出吧。”
立刻有几十人上前,把梁振海和乔家、佟家死去人的尸体抬了下去,并撤出了叶家。
地面上的碎石和血迹一时半会无法清理,看上去很是狼藉。
叶天赐连忙走到叶守道身前,垂首道:“爷爷,对不起。”
叶守道脸上并没有愠怒之色,反而挂着淡淡的微笑:“天赐,为什么要道歉?”
“爷爷,您好好的寿宴搞成这样,出了人命,蒙上了血腥。”
叶天赐声音低沉,带着真诚的愧疚,“这并不是孙儿所想,但一切的确是因为孙儿所起。”
“还请爷爷原谅。”
叶守道脸上的笑容更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与骄傲。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叶天赐的肩膀,动作沉稳而有力,传递着无声的支持与肯定。
“傻孩子,道歉的该是那些心怀叵测、自取灭亡之人,而不是你。”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大半个狼藉的庭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之祸,看似因你而起,实则是宵小之辈觊觎我叶家麒麟儿,咎由自取罢了!”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未干的血迹,眼神锐利如刀:“梁振海,乔家,佟家,还有那圣心阁的冷无言,他们为何而来?”
“为利?为权?为仇?”
“是欺我叶家无人?还是欺我孙儿叶天赐年少可欺?”
叶守道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磅礴气势,震得庭院中残余的宾客心神一凛:“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天赐今日所为,杀伐果断,以雷霆手段震慑宵小,维护我叶家尊严,护佑大夏战神殿威名!”
“更是手持打王金锏,代天行罚,诛杀恶贼!”
“此乃大义大勇!何错之有?!”
叶守道转向叶天赐,目光灼灼,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许与自豪。\b_a!i`m¢a-s/y+.+c·o`m¢
“爷爷不仅不怪你,反而要为你喝彩!”
“我叶家有你,是我叶守道之幸,是叶门列祖列宗之幸!”
“你无愧为我叶家儿郎,无愧为战神殿主!爷爷,以你为荣!”
这番掷地有声,充满赞誉的话语,如同洪钟大吕,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叶天赐心头一热,深深垂首:“谢爷爷!”
然而,叶守道脸上的欣慰与骄傲并未持续太久。′m¨z!j+g?y¢n′y,.?c*o′m`
他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猛的转向了人群后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一股令人窒息的怒火在他眼中升腾。
“叶镇岳!叶临渊!”
叶守道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直指自己的次子与三子。
“给我滚出来!”
被点名的叶镇岳和叶临渊,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父亲那如同实质般的怒火目光下,两人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冰天雪地中,哆哆嗦嗦地,艰难地从人群后面挪了出来。
两人都垂着头,不敢与叶守道对视。
叶守道看着这两个儿子,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好!好得很啊!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方才的嘴脸!”
“天赐力抗强敌,维护家族尊严,你们这两个做叔叔的,在干什么?!”
他猛的一指叶镇岳:“叶镇岳!你方才是不是想撇清关系?是不是想拉着承欢躲到后面去?!”
“血脉相连的侄儿面临强敌,你不思援助,反而想着自保!你这二叔,当得可真是‘称职’啊!”
叶镇岳被骂得头几乎要埋进胸口,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守道的怒火又转向叶临渊和娜美:“叶临渊!还有你这好媳妇!”
“方才冷无言咄咄逼人,天赐被围困时,你们夫妻俩在做什么?是不是觉得天赐死了,你们三房就能分得更多?!”
娜美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抓住叶临渊的胳膊,身体抖得像筛糠。
老爷子从来没发过这样大的火,这是她第一次见。
叶临渊冷汗涔涔,连声道:“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儿子……儿子……”
“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