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寿案桌之下的左侧首案坐下:“殿下是想问夭夭的情况?”
他思来想去,更重要的事情,又与他相关的,除却詹事府的公务,也就关于大堂妹之事,能教殿下这般火急火燎的。李寿转向坐在右侧首案的季宽:“来的路上,可有同池南说,昨夜与今日发生之事?”“说了。”季宽颔首。李寿又看回孟仁平:“你觉得,昨夜里夭夭可老实?”“殿下是觉得昨夜之事也有夭夭的手笔?”孟仁平微微错愕,略一思忖又问,“何以见得?”问着的同时,他看向季宽。季宽耸耸肩,表示他可不知晓。孟仁平唯有看回上首的李寿。李寿道:“白沙上禀之时,曾提及识墨颇有脑子,晓得身后有庄园的人在灭火之后,他与其带的人分为七处,同时放了七把火,这般之下,纵然庄园里的所有人全力以赴,实则要在短时间内扑灭,在最大限度之内保住庄园里的亭台楼阁,实则需要一定的时间。”季宽听到此处,终于开了窍,懂了李寿欲表达之意:“殿下是指白沙上禀之时,说过的七处走水于同一时间,仿佛如得神助一般,忽而就好灭了许多,一处接着一处,火势一下子就被扑灭了下去?”李寿点头:“正是。”孟仁平也听到问题:“除了庄园诸众,白沙七人,识墨七人,殿下是觉得还有第四方的人?而此第四方的人,恰是将七处火势力压下去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