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额头的伤虽已愈合,但留下了深深的伤疤,那歪七扭八的五个大字清晰可见。
他不敢将这五个字露出来,村里还是有人识得几个字,他是男人,他要脸,若他偷窥别人洗澡的事传出去,他哪还有脸留在村子里。
卢长青倚靠在门边,面目狰狞地用牙齿撕扯着手里的牛肉干,晒得太干了,吃起来有点费劲。
“赶快把手脸洗了给我弄早饭去,我饿了。”
牛郎听到卢长青的声音身体就是一抖,他是真的被打怕了,疯女人打起人来六亲不认,专挑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打,还特别喜欢扯他四肢的关节,说是什么分筋错骨手,痛得他灵魂都要冒烟了。
家里的大米白面他一开始是没资格吃的,疯女人说家里的牛马就应该吃牛马该吃的东西,他连吃了五天的麦麸和米糠,结果便秘,用力太过脱肛差点憋死在茅房里。
牛郎熬好了浓粥,恭恭敬敬地将碗端到了饭桌上,然后又去了灶房拿来一碟小咸菜和一个白水鸡蛋,等把卢长青的饭菜上完之后,他这才又去灶房煮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