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秦钟往上爬了爬,与王熙凤并排靠着墙壁,直把手往凤姐儿腰后揽去。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大胆的紧揽在怀中,又习惯性的拿她一只手儿指头轻轻揉着。
“刚才姐姐说起薛大姑娘来,我实在不解。还想叫姐姐解惑,以免我以后再犯错误。”
“不懂什么?”
不懂为什么意见那么大啊,两人又没搞什么,就是挨坐着多喝了几杯酒而已。
秦钟小心道:“就是……姐姐说什么喝得火热的事。姐姐是不愿我和她来往?”
王熙凤侧头瞧上他一眼,没有立刻回答。扫见被他拿着把玩的小手,才轻哼一声挪了挪身子,道:“把衾子拉上来,盖住胸膛,别着凉了。”
秦钟连连点头,只给玉钏儿使眼色。
玉钏儿见了,连忙重新铺开炕上的两条衾子,直往琏二奶奶和大爷身上盖去。
这丫头还是差了些,竟不知道盖一床被子就好。
秦钟暗暗感慨,打着主意道:“这么说话,还是容易受冷,不如躺着罢!”说着便拉王熙凤下躺去,完全不给凤姐儿选择的机会。才躺下,他就叫玉钏儿拿衾子给两人盖上。
王熙凤挑了挑眉头,瞧着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小混账儿,实在困顿,也不想再走了。
秦钟这时却道:“钏儿给奶奶取下头上的簪钗、抹额,这般躺着可不方便。”
这家伙怕晚上做什么不方便。
见玉钏儿给取了簪钗,凤姐儿也没露出别样颜色,心中欢喜再不可遏制。
紧揽着王熙凤就不肯放手了。暗暗道:她身上衣裳太厚实了,还穿着袄子,也得全解掉才行。
王熙凤这时悠然说起来。“我总是叫你少和宝钗来往,倒不是宝钗不好,更不是我不喜欢她。说来讲去,也因她只是府里的亲戚,不像二丫头、四丫头她们。如今你和三丫头的事大致已定下,不止宝丫头,往后二丫头也少见的好。”
额……
“那四姑娘了?”
“她才多大?性子又孤僻,你想和她来往,她也未必理你。”
确实,王熙凤看人是有一手的。荣国府里二丫头迎春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平常话不多,只有在探春她们面前才能开开玩笑说上好些话。四丫头惜春更是少语,像是冷眼看着人间的菩萨,比迎春更难和别人亲密起来。
薛宝钗就完全不同,凭是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用她圆滑的性子和处事行为可谓是处处得意。
只是这些行为落在其他女人的眼中,这表现却未必是好的,更难有什么正面的评价。
所以,王熙凤和秦可卿才这么防着薛宝钗?
秦钟似懂非懂。
王熙凤又道:“其实也不止这一个问题。本来宝丫头就比那些妹妹们年龄大,照她这年纪也到定亲成婚的时间,可薛家一直没见动静。为了避免闲言和不必要麻烦,还是少来往的好。要是……”
凤姐儿突地一顿,脸色更冷,眼睛直直瞅着秦钟。
寒声道:“你不会对她抱有歪心邪意罢?”
嘶……
痛!这妮子的手怎么能拿地这么准?
“没有的事情。”
“既然没有,就少和她来往。虽说是极亲的亲戚,她们家的风气却不得人喜欢。特别是她的奶娘那些人,浑没一点规矩,要是荣国府里的婆子,我非得寻个机会撵了出去才罢休。”
“薛大姑娘的奶妈是怎么了?”秦钟这倒是完全不知了。
王熙凤哼道:“你见过哪家姑娘的奶娘天天不在姑娘身边守着,一心只想着打牌赢钱。那日我半夜往她们那过去,见奶娘和小丫头在穿堂聚堵,半夜里连门也不看了。她们打牌赢完了小丫头的钱事小,小丫头走投无路偷拿主子东西,事情也算不得极大。可若半夜从外边溜进个贼子,别说她们薛家,就连咱们家的姑娘名声也一并连累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
秦钟深思细想片刻,好像原著里确实有一些关于薛宝钗奶娘打牌的描写。
只是……
她奶娘做出的事情,和薛宝钗有什么关系?!
秦钟幽幽想着,双手儿却不停,悄悄给王熙凤解身上的袄扣了。
“你做什么?”王熙凤拍下他的手,热息直接扑在秦钟的面上。
嗯,有股子奇怪的气味!不算好闻,也不算难闻,就是一点点酒气带着茶香,以及王熙凤身上的熏香。
秦钟道:“这么躺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