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攻,短时间内都攻不进去。
辅国大将军看着越来越多的麾下折损于此,将士们的士气也逐渐变得低落起来,眼中不由闪过决绝之色。
“下令撤兵,对这股掸国残兵围而不攻。”
“把两百象兵调来,今日定要将这些掸贼屠杀殆尽!”
象兵作为骠国的王牌骑兵,又是王室的象征,一般来讲根本不会让他们进入战场。
刀兵无眼,象兵虽然强大,也未必不会折损。
对于骠国而言,每阵亡一个象兵,都算得上是巨大的损失。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辅国大将军也不愿派出这些宝贝疙瘩。
骠国大将军现在也很无奈。
这些新征召的士卒的确战斗力低下,在以有心酸无心而且占据兵力优势的情况,厮杀大半夜仍旧伤亡惨重。
辅国大将军相信,若是换做此前早就已经覆灭的骠国精锐,哪怕也只有两万人马,此时早已将骠军全歼了,而且伤亡不会太多。
现如今,骠国境内无论人口还是青壮,数量都急剧减少,骠国已经没有本钱继续损兵折将了,这才派出了宝贝象兵。
“踏踏踏!”
就在麾下将领前去调动象兵之际,辅国大将军却是就忽然感到地面在轻微颤抖,杂乱的脚步声也逐渐落入耳中。
“将军不好了,大都督领兵杀至!”
辅国大将军闻言大惊,急忙问道:“可曾杀我士卒?”
虽说骠国士卒经历了一场大胜,自己却也伤亡惨重,而且经过了大半夜的厮杀,士兵们又困又累,战斗力堪忧。
更何况,汉军本就战力强悍,而且骠国军民已经对汉心存畏惧。
就算他们没有经过这场大战,用数万新征召的乌合之众,与七千汉军精锐交战,也未必会讨得了好处。
心腹将领摇头道:“未曾,不过已经堵住了我们的后路。”
辅国大将军闻言,这才略微松了口气,而后急忙朝着汉军所在的方向赶去。
当他来到汉军屯兵之所,隔着很远就大声喊道:“大都督为何率兵至此?”
辅国大将军并不敢轻易前往汉军阵中,也担心项弘出尔反尔,突然让人将自己杀死。
“踏踏踏!”
辅国大将军话音刚落,就见一名身长九尺,面目狰狞之人,手持方天戟之人纵马而来,正是南蛮
“大都督让我问你,为何率军攻打掸军营寨?”
战马尚未奔到近前,辅国大将军就听到鄂焕的声音,这才心下稍松,暗道:“此必是掸国大将军突围以后向汉军求援,大都督抹不开脸面,才会故意派人前来质问于我。”
想到这里,辅国大将军当即放松了警惕,就准备开口答话。
未曾想。
就在鄂焕靠近辅国大将军之际,忽然双脚轻踢马腹,其胯下那匹战马猛地加快了速度,直接朝着辅国大将军奔来。
辅国大将军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得一道雷鸣般的声音在空中炸响:“逆贼降而复叛,纳命来!”
话音刚落,鄂焕就已经纵马冲到了近前,挥舞着手中的方天戟,直取辅国大将军。
辅国大将军骇然,急忙举枪格挡。
奈何仓促之下,辅国大将军根本不能用出全部力道。
更何况,鄂焕作为南蛮
“喀嚓!”
鄂焕一戟斩断辅国大将军的武器,而后戟刃一个横扫,辅国大将军那硕大的头颅当即冲天而起。
鄂焕在战马上一个漂亮的侧身,用左手接住辅国大将军的首级。
而此时,战马也因为惯性的缘故,冲入了骠国军阵之中,引得那些骠国士卒纷纷骇然撤退。
鄂焕右手提着方天戟,在调转马头的过程中连斩数人,骠国军中莫能当者,斩辅国大将军首级还于本阵。
鄂焕返回以后,再次调转马头,随后高高举起辅国大将军首级,厉声喝道:“骠人言而无信,降而复叛,我奉都督之命,斩贼首于此!”
“诸君且随我杀敌,尽诛背诺之徒!”
言毕,鄂焕将辅国大将军首级绑在战马上,再次挥舞着方天戟朝着已经满脸惊恐的骠国士卒杀回去。
“杀!”
五千蛮兵嗷嗷叫着往前冲锋,两千汉兵亦是不愿屈居人后,争先恐后往前冲杀。
被围困于营寨之内的两千余掸国士卒,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知晓援兵已至,当即放弃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