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做，我听到她们好像不愿意收利息。”陈风道。

周大爷拿起那只烟灰缸，在灯光下瞧了瞧：“嘿嘿，还不是为了我家的一只古董碗，我琢磨那只古董碗挺值钱的。”

“原来如此。”陈风若有所思。

的确，这间屋子虽然破百，但是古色古香，应该有年头了。周老头家里，可能有不少老物件。

在周家呆了一阵子，周老头留他喝酒，陈风还得开车回家，便推辞了。

“下一次孩子再流鼻血，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陈风临走时说。

周老头点头：“那真是麻烦你了。”

“做我们这行的，大概就是这样吧，医者父母心。”陈风苦笑。

告别一家三口，陈风开车回家，这一路上他都在思索两件事。一是那只烟灰缸，另一件事就是合同。

赶回家之后，他马上翻出合同来凑近灯光仔细地看，条款分明，并无不妥。可陈风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放下合同，躺在苏嘉身边，陈风头一次失眠。

日升月落，不会因为人的心情而改变，日子总要继续过下去。郑拓最近一直很安静，没什么动静，但这更让陈风担心。

还有成菲尔的失踪，以及医院短缺的款项。好在现在日常工作已经走上正轨，不需要陈风过分地操心。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某日陈风接到姚强的电话：“喂，是陈老板吧？您今天有时间的话，就来一趟公司吧，可以打款了。由于咱们这是私人借贷公司，需要您亲自来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