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上带疤的修士无奈道:
“付长老,你看到了吧。”
“载元宗,在装糊涂呢!”
那疤面修士修士若是莫问在场,当即便能认出来,此人就是当初与向平海联手坑害他的付家元婴长老付禾!
上次付禾惹怒了平阳子,走了一遭地牢。
因之是平阳子的敕令,崔振元也不敢轻易放过付禾,便上了些手段。
谁料想付禾当时正值突破的关口,被问心堂的那些手段走过一遭之后,境界一落千丈,竟然直接跌破到了金丹境,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付禾思忖了片刻道:
“少家主,我们人在屋檐下,你手上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老夫也不好出面去找林啸鹤要人。”
向平云闻言脸色冷峻了起来:
“此事他们做的周密,并未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既然他们执意不肯交出英姨来,照我看,这载元宗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说罢,向平云的脸上登时便蒙上了一层阴冷:
“劳驾长老去照会那边,明晚就动手!”
“明晚?”
付禾一皱眉道:
“事情是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但是否等少主你走了再动手好些。”
“到时候省的让你惹上嫌隙。”
“非也!”
向平云摇了摇头:
“我走了反倒麻烦,用些苦肉计,什么嫌隙都找不上我。”
付禾思量了片刻,也算是点头认下了向平云的法子。
“不过,到时候动起手来,还请长老务必将悬壶观的那名姚丹师救走。”
付禾听到登时有些不悦:
“我等要做大事,区区一女子,如何能左右我等的行动?”
“万事需求得周密!”
“付长老,你救下她,将她带来,此前我们向家答应你的东西,我向平云给你双倍!”
向平云也不与付禾多说:
“你不就是要杀了莫问吗?”
“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到,但首先,你得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好!”
望着向平云那冷峻的眼神,付禾皱眉道:
“少家主此话当真?”
向平云登时便不再多言,只是一振衣袖,目视前方道:
“我向平云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空许过?”
“说要让莫问吃个大亏,叫他下不来台,眼下如何?是不是快实现了?”
“付长老,你要报仇,也只能信我们向家了。”
三句话下去,付然彻底无话可说。
沉默了半晌,付然咬牙切齿道:
“只要能扳倒莫问杀了他,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去做,何况带走一个小小的炼气境修士?”
说罢,付然站起了身:
“希望少家主勿要忘了今晚的诺言,老夫这就去准备一二,少家主你也早做打算吧!”
望着付然离去的背影,向平云的脸上逐渐泛起了一阵冷意。
通天阁内,林啸鹤望着自己这不成器的玄孙,气不打一处来:
“道同,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他抖着手上那份信札,无奈道:
“高阳向家的人,你怎么敢动的?”
林道同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老祖,平沧派信中所说的事情,孩儿实在不知晓啊!”
“你再狡辩!”
林啸鹤一瞪眼,霎时冲过来便准备给林道同一巴掌。
刚抬起手,又想到这些年自己的儿孙辈死的死、走的走,自己现在孤家寡人,只剩下一个孙子陪着自己,登时又有些下不去手。
林道同吓得连忙抬手,却发觉巴掌没落下来,知晓林啸鹤心软了,连忙哭诉道:
“真的,老祖,我怎么敢骗您!他们平沧派的人走失了与孩儿毫无关系。”
说罢,他又倒竹筒一般,将自己如何派出一名筑基修士但却了无音讯的事情说与了林啸鹤听。
林啸鹤听罢,只觉得脑袋嗡嗡之响,站也站不稳。
他左手捂着额头,右手指着林道同,恨铁不成钢道:
“林道同啊林道同!”
“你小子怎么这么糊涂!”
“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平沧派的人都敢去开罪,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连气也喘不上来,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中。
看到林啸鹤被气出了个好歹,林道同也慌了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