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报!”
“大王,哨探来报,诸葛亮率部,已经离了西洱河,目前不知去向。”
……又一日
“报!”
“大王,今日在东北密林处发现许多炊烟,派去巡视的兄弟发现是蜀军大军进入毒林。”
朵思大王:“哈哈哈,天亡他诸葛亮,今日蜀军入林,明日大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孟获:“哈哈哈!喝喝喝!”
……又又一日
“报!”
“大王,今日傍晚时分在毒林西北处又发现许多炊烟,因为天色已晚,无人敢去查探,据猜测应该是蜀军。”
“什么!”
孟获瘫坐在地。
朵思大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顾自镇定的说:“大王莫要担忧,蜀军军中可能有药剂解那毒雾的毒素,不过不用担心,他哪有供给全军的解毒药,此时的蜀军怕是已经死伤多数,故布迷阵罢了。”
孟获喝了口酒,点点头,此时也只能权且相信朵思大王猜测了。
……又又又一日
“报!”
本就心绪不宁的孟获听后,心中一凉,以为是诸葛亮率军进攻了。
“大王,诸葛亮率部在前方山林高处扎营,观察哨处已经可以看到蜀军的动向。”
“什么!”朵思大王本来只是想借着毒泉毒林来抵挡住蜀军,好在孟获这里卖个好口,以后等蜀军退去,孟获做大之时,多混些好处,哪想到蜀军犹如天兵一般,不染瘴疫之气。
“快快快,带我们去看看。”孟获也是急切想要看看蜀军现在是如何状况,于是赶忙让人带路去观察哨。
等众人到了高处望向蜀军寨中,发现蜀兵全都安然无事,兵士们大桶小担搬运水浆,饮马造饭炊烟袅袅,那大宅之中正有一杆诸葛大旗直立正中,旗下人来人往。
朵思大王见状毛发悚然,连连哀叹,看向孟获,不无担忧的说道:“诸葛亮所率领的蜀军,难道真的是天兵天将吗?为何能安然无恙的过了这毒林。”
又说道:“诸葛亮下寨之地,已经是毒雾林的边缘,过了那处,就不会再出毒雾,我们无险可守啊,若是大军攻来,如何是好啊。”
孟获倒是无所谓:“既然如此,我与大王出兵与蜀军决一死战,我就算死于阵前,也决不肯束手就擒。”
朵思大王听后面露苦色:“若是大王兵败,我妻子亦休矣!”
两人说罢,悻悻而归,饮酒度日。
……又又又又一日
“报!”
正在和朵思大王喝酒的孟获一听到哨探高声喊报,立马从座位上窜起,也全没了喝酒的心思。
“速速报来。”朵思大王看出孟获急切的心思。
前来汇报消息的哨探也是被孟获那个举动吓了一跳,他可是老早就听说这个孟获喜怒无常,最是要杀人,若是不小心冲撞了他,小命难保。
“大王!”哨探颤颤巍巍的说道:“银叶洞主杨绛领兵数万于寨外等候,说是前来相助大王共御蜀军。”
孟获听到杨绛的名字后,心中也是暗暗一惊,急忙看向朵思大王,怎料朵思大王确实满心欢喜。
“邻兵助我,则我军必胜啊!”
孟获见状急忙和朵思大王解释道:“那杨绛与我有仇,若是此番知道我也在此,怎肯相助?大王可要谨慎,恐怕有诈。”
朵思大王听后,也是隐隐有些担忧起来,问道:“那杨绛已然领兵至此,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在一旁听了许久的祝融夫人则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孟获回头望去,又被祝融夫人那笑容迷住了魂。
祝融夫人却是没有理会那孟获的猪哥样,而是笑着对朵思大王说道:“想要看看那杨绛是不是诚心来助,还不简单?只需要让他孤身前来洞中相聚,若是肯来那便是真,若是不肯来,那便是假。”
两大王听后顿时觉得惭愧,又是对祝融夫人赞不绝口,说她是智勇双全的女中豪杰!
而后便依计招办去了。
那杨绛果然诚心来助,听到孟获的要求之后居然满口答应,只是孤身带着几个随从便跟着来人一起往洞中而来。
朵思大王早已在洞中备下酒宴为杨绛接风,互道久仰,而孟获也是举杯前来致歉,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两家以后多多走动,互为臂膀。
杨绛手捧酒杯,对孟获说道:“我与大王之仇私也,此蜀军攻伐南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