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直奔卢箫与他老婆的住处而去。
这个是很大的一套院子,院子墙是用芦苇杆,和着粘土,还有蛋清糯米砌成的,它坚固无比,没有谁能够轻易地破坏得了它。
院子里面,有几重楼房,楼台亭阁,画椽雕璧,色彩斑斓。
重重叠叠的,好像有无数间房子。
子妍看花了眼,那感觉,就好像进入了子昭姑姑的庭院。
这并不是普通寻常人家能够盖得起的。他卢箫真的是有几手,自己住的,比我这个当大王的都要宽敞明亮,豪华气派。
庭院的西北角,有一片翠绿的草坪,草坪南边有戏水池,草坪周围有各种树木,花草拱围。
各种颜色的,或肥或瘦的鸽子,正在那里飞上走下,咕咕地直叫唤。
子妍抬头看,东南边的屋顶上面,麻麻密密的,也全部是窜上窜下的鸽子。
进得第一道门厅,一眼就见到,里面白番飘飘,硕大的白色花朵,四处挂着,有不少的挽联花圈,密密麻麻地摆着。
里面传来了有节奏的打丧棒鼓声,人的哭声,敲锣声,还有吹出来的唢呐悲调。
这里不愧是宝山,稍稍拨开灰尘,便显露出一些翠绿色的石头来。
而且这一些石头,色泽美艳,看着如羊脂一般,细腻温润透亮,干净诱人。
这些大石头还真不少,即使是被卢箫开采了两年有余,从山顶的长度和宽度来看,感觉只是动去了一点皮毛,可见,这个简直是一座超大超富的超级宝山。
一行人顺着车辙,拐进旁边的一条山洞,洞门口坐着一个年岁稍大,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
“大家站住,口令牌!”那人见到有人直奔洞门而来,显然是急了,本能地一边呼喝,一边摸家伙。
“什么乱七八糟的,休得无礼!这个是咱们鬼翼坡的大王。”沚酦见他张牙舞爪的,便厉声喝道。
“没有卢总管的口令牌,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否则,不是你没命,就是我没命呀!”说着,挥刀便砍。
那个人不愧是宝库守门人,他虽然是年纪大了点,但是刀法了得,就连沚大叔,也不是他的对手,被打下阵来。
子妍心里暗自叫好,可是,自己已经把那个卢恶人处决了,也不知道还有这个什么进洞的口令牌。
怎么办呢?
子妍犹豫不决之时,那一把大刀的光影,向着自己这边砍了过来。
随行的其他的几个护卫,一齐涌上前去,有的用矛枪去刺,有的用盾牌护住子妍。
这一支新组成的护卫队,看起来不一定打得过这个老头子。
子妍仔细地看着他的刀法,好像熟悉他的招式。
突然咔嚓一声,那刀被什么东西击落在地上,光当一声响。
那个人一愣神,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众人一齐扑上去,一把他压倒在地,抱腿的,压膝盖的,反剪臂膀的,好-会儿,才把他给治住。
先是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然后推着他,往前去开洞门。
“这里就是卢总管放宝石的地方,这几年的所有成果,都在这里了,要是丢了一样,我,还有我的全家老少几十口人,就会受到惩罚,牵连的,求求壮士们,叫来卢大总管吧,没有口令牌和他本人的手印,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开门的,而且关健是打不开呀。”那个人苦苦哀求道。
“看来,自己之前太相信他卢箫了,他一手独断,把这个地方把持得很牢靠,任何人都不能动一下。”子妍心想。
“他本人的手印肯定是没有了,因为我已经处决了他。”
“那这个事就更麻烦了呀,要有口令牌,那个东西与钥匙合在一起,才能够打开这个门来。”老头子说道。
原来如此呀!怎么办呢?
这放宝石的洞门,进不去,被锁死了,只有卢箫他才行,那开锁的钥匙,要么是他自己的手印,要么是他发放的口令牌。
“去,把他从土里刨出来,把双手砍了,拿到这里来开门。”
子妍吩咐道,好在埋葬的时间不长,要不然,那手腐败了,就不顶事了。
那一双手从土里刨了出来,看样子还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大伙儿又打捧着他的那一双毫无血色的手,马不停蹄地往矿场送去。
那双罪人的手送到,子妍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的那一只右手对准大锁的凹陷之处,用力一扭,果然打开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