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何故行此大礼啊?”长安似笑非笑道。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杜闲咬着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红色的封皮,镶着一朵红花。
长安震惊道:“这…这不就是!”
杜闲苦笑道:“原来小友也已知晓此事,看来犬子说得果然不错,少侠您也许是我们现在唯一可以仰仗的人了。”
长安道:“这封信是写给你的?”
杜闲将拳头攥的咯噔响,咬着牙道:“不错,这正是公孙大娘写给我的信。”
跪在杜闲身旁的年轻貌美贵妇,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想必就是杜夫人了。
“这杜夫人怎这般年轻?哪像是一个七岁孩子的娘?莫非是后娘?嗯这杜闲应本就是个厉色之人,否则也不会收到这封风流之信了”
长安心里想着,又苦笑着问:“你又是怎么沾花惹草到公孙大娘身上的?”
杜闲目光闪动,里面充斥着懊悔与愧疚:“其实我未曾招惹过她”
长安笑道:“你没招惹过她?难道这封信是我写给你的?”
杜闲叹息着,“这实在是唉”
长安虽不知事情的原貌,但他却懂这种神态。
这是一种只属于男人的无可奈何。
又见小杜甫咬着牙,揉着吃痛的膝盖。
长安顿时心生怜悯,柔声道:“你们都快起来说话吧,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还没有这么大的官瘾。′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乌泱泱一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只有杜闲第一时间走上来,将长安拉到一旁,作揖道:
“多谢小友体谅。”
长安笑道:“我知道有些事在家人面前是说不得的,只要说出来,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杜闲面带认同赞许之意,“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已有如此见地。”
长安笑道:“嗨,多大点事,多读些闲书就都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公孙大娘之间到底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杜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孽缘啊,孽缘”
“难道你们真的??应该不会吧。”长安惊呼。
杜闲道:“小友放心,杜某对公孙大娘只有尊敬,绝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整件事做下来,杜某也问心无愧。”
接着他话锋一转,将故事娓娓道来。
“两日前,郾城司马徐大人新官上任,于酔仙楼大摆豪宴,广邀杜某及诸多同僚。”
“群花相伴、美酒佳肴,应有尽有,确实很好啊。”长安道。
杜闲感叹道:“可你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我非去不可的理由。”
长安道:“我懂,上面人组的局,大家都去你不去,那这便是明摆着跟“大人”过不去,轻则贬为庶民,重则满门抄斩。”
杜闲叹道:“可内人又哪懂这些,她只知我患有风寒,日日劝我莫再饮酒。-r`u`w_e¨n^x~s!.`c_o,m·”
长安点了点头,“所以她直到现在都不知此信的来由。”
“而且她直到现在都很生气。”杜闲道。
“但你却一定知道此信的来由的,那一晚你们朱门酒肉,又与公孙大娘有什么关系?莫非是宴会上出了什么事?”长安追问道。
杜闲摇了摇头,脸上的无奈之色更盛:
“宴会进行得很顺利,就像是在走固定程序,说得是该说得话,敬得是该敬的酒,喝醉的就倒在美人怀中,没喝醉的也倒入美人怀中。”
听他如数家珍地说着,长安笑道:“那确实是相当顺利了。”
“可后面就没那么顺利了,杜某与诸位大人辞别后,却在酒楼外的巷子里撞上了一群流氓,正在欺辱一个红衣貌美女子。”
长安惊道:“莫非是公孙大娘?”
“我有七成的概率确定是她。”杜闲答道。
长安苦笑:“这三分不定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