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小杜,这些官兵,总不会是跟你出来嫖的吧。?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长安嚼着糖葫芦,随口问道。
小杜甫流着鼻涕,眨着大眼睛:“嫖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爹爹派来保护我的,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为首的兵长凑上来,一脸献媚之笑:“少侠啊,咱们杜公子的爹爹,正是郾城尉杜闲杜大人,嘿嘿。”
“原来如此,那这就不奇怪了。”
他们又回到戏台前,一个膘肥体胖的高官,正摆着张臭脸,对着戏台唾沫横飞:
“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摆台的?占用公共通道了知不知道?还不快给本官拆了!”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几条恶兵就准备冲上去打打砸砸。
云氏姐妹当即横剑挡于台前,几个恶兵便只能犬吠叫骂,无一人敢面对彪悍的云雁舒。
“大胆!!竟敢对朝廷命官不敬?!”
公孙大娘急忙上前赔笑道:“不好意思啊官爷,还是我们自己来收拾吧,万一您的手下磕着碰着,受了伤可怎么办?”
这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的恶官非但没有同意,反而恶狠狠地道:
“你们在郾城收的这些赏钱、脏钱,也得一律上缴充公!明白吗?!”
公孙大娘笑道:“大人您看,能不能稍微 ……”
“稍微什么?稍微什么!!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破坏!”
恶官又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公孙大娘几眼,坏笑道:
“除非…你和你旁边的小姑娘肯去我府上,待我亲自审出你们是无辜的,不仅将这些脏钱亲手奉还,还会再额外发些赏钱给你们,怎么样?嘿嘿。”
他说的小姑娘,自然指的是云仙浮。
现在,就连一向沉稳的公孙大娘也已黑着脸,不再说话了。
现在场上至少已有五人准备杀他。
可率先冲上去的,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童。
“江叔叔,江叔叔,你好大的威风啊,回家后,我也要让爹爹好好向你学学。”
这恶官被吓了一跳,在看到来人是小杜甫后,更是笑得跟条狗一样:
“原来…原来是小杜公子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8`6*z?h_o′n¨g·.-c!o*m,”
小杜甫歪着头疑惑道:“我是来看戏耍和剑舞的,又不是来看你,你迎个什么劲?”
这位江巡长擦着额上的冷汗,躬身笑道:“那您继续看,小的就…告辞…告辞了啊。”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了,活像是条丧家之犬。
公孙大娘和云氏姐妹一齐向小杜甫作揖感谢道:“多谢公子替我们姐妹三人解围。”
小杜甫红着脸,挠着头,憨笑道:“没事啦,没事啦,反正我本来就很喜欢看你们表演了啦。”
他又接着道:“哦,对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想再看到你们表演呢。”
她三人再次向小杜甫作揖感谢,又同长安道了别,便就去了。
她们一走,花婵就面无表情地从舞台后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正在挣扎的江小桃。
只见她径直来到长安面前,道:“战已约好,我们走吧。”
“约在何时?”
“明日一早。”
长安笑道:“好,明日午时,我们就能启程洛城了。”
花婵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还是先找好今晚的去处吧。”
没有哪家客栈会允许那柄参天黑刀进店的,他们不能,更不愿。
途中,他们或睡于马车,又或将黑刀隐于山林,人则在小镇的客栈住下。
但现在已入郾城,既不能将黑刀藏于密林,也不能将其丢于街头。
这时候,小杜甫兴奋地来到花婵面前:“你也是刚才在场上跳剑舞的姐姐!”
长安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花婵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剑。
一柄杀人取命的剑,如果被说成是人前作乐的舞,那么师姐是绝不会